如果她拿着这些证据,去问秦砚北“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意思”,或者“你是喜欢上我了吗”,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云织低头审视自己,她承认,原生家庭的影响会让她心底里深埋着自卑,她这些年做的每一点努力,都在拼命消除那些把她指向低谷的东西。
她在尽一切可能改变自己,积极乐观,但也不代表,她能轻易去猜测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可能爱上了她这个在学校里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学生。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外表再阴沉暴戾,骨子里也有温柔善良。
她不能因为他善意的包容,就觉得人家居心不轨啊。
太子爷可从来没表示过对她有什么情愫。
云织头发滚得凌乱,当务之急,还是昨晚上她侵犯了秦砚北。
门外轮椅声骤然靠近,云织一慌,裹着被子坐起身,如临大敌盯着门板。
太子爷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身上穿着难得一见的运动装,在大年初一的暖煦晨光里冷冷勾唇:“现在知道难为情?”
云织差点当场跪了,嗓子轻颤:“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砚北上下打量她。
这女人醉了一晚上,现在长头发蹭得乱七八糟,连点口红都没涂,怎么还能这么踩准他的审美。
也许因为接过吻了。
看着更不一样。
秦砚北黑瞳里浮上一点浅淡笑痕,目光在云织唇上盯了两秒,喉结稍稍滑动。
看她怂的,就算故意喝醉也不敢承认,不过他这次倒是相信她无心,她真要是有故意的胆子,这个早该给他的吻还至于拖到现在?!
云织紧张观察他:“我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秦砚北哂笑:“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现在问我?”
云织想拿把刀比在喉咙上:“……亲你脸了吗?”
秦砚北直视她说:“没有。”
云织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太子爷继续不疾不徐说:“亲的是嘴。”
晴天霹雳。
云织一口气没喘匀,眼泪是真的给呛出来,她呆坐在被子里,脸颊通红,哑声要求:“要不你弄死我吧。”
厨房里烤箱在响工作完成的提示音,秦砚北面无表情抬了下眉梢,一句话说得四平八稳:“弄死你?那我不活了?”
云织愣了,实在没办法把太子爷的语气理解成什么暧昧情话。
正常人听来……他的意思都是,你死了,谁来治疗我吧。
秦砚北紧盯云织的反应,看她又缩了回去,根本不像他预想中那样,得到他的鼓舞,来跟他正式表白,清醒吻他。
……云织你要不要这么没用!
秦砚北心口闷胀,赌气似的扫她一眼,转动轮椅往厨房走。
云织一见他莫名生气,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想再多跟他道几句歉,结果太着急,没注意脚下,被床尾乱放的拖鞋绊到,直接就朝着轮椅踉跄过去,紧急关头她下意识地求生,细细手臂从后面一把勾住了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