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北的肩膀借力。
秦砚北得到了女朋友的背后抱,唇边这才缓缓上挑,纵容地拍了下云织的手背。
“……砚北,”云织惊魂未定,鼻音又轻又懊恼,“我保证,真的是意外。”
秦砚北捏捏她指节。
行了,撒什么娇,他能理解。
昨晚刚趁醉吻过他,她今天害臊。
他可以给她缓冲的时间。
但毕竟是她先爱的,只要她能鼓起勇气,当面正式跟他表白一句,随便任何一句。
他就给她订婚戒指。
等有了未婚妻的身份,她就不用再左右顾虑,可以肆无忌惮做她一直想做的事了,拥抱,接吻,使用他的身体,跟他做到最亲密。
他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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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如履薄冰过了两天,秦砚北没有想从出租屋离开的意思,更没有要弄死她的打算,只是偶尔意义不明地深深看她嘴唇,但从不多言,像在默默等她来做什么。
她稍微放心之后,唐遥那些话又回到耳边。
云织一边否定,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多想,又没法张口直接问他的心思,只能尽量照料他,维持他情绪的稳定。
可她心里很清楚,她跟他至多保持现状,不能继续往下发展了,再越界,可能真会牵扯不清。
她作为报恩人,头脑必须清醒,唯一的任务就是报答,帮助他康复。
如果搞出暧昧,那是她的失职,好像就坐实了别人背地议论的那些话,她想假意报恩,实则就是来攀附的。
云织找机会跟方简沟通,直截了当问他:“砚北的腿,预计还要多长时间能走路?”
方简按照跟秦砚北原定计划的时间,答复云织:“再过一个多月吧。”
再过一个多月,秦砚北也要对秦震收网了,伪装腿伤就将失去意义。
云织又问:“他的心理问题,什么样子算是明确地好转?”
方简如实说:“一般来说,能保持两个月完全不发作,期间一直情绪稳定,正常工作生活,那就可以说是阶段性恢复,后面再辅助其他治疗,很大希望能控制住。”
云织心里有数了。
两个月,她照顾他腿伤痊愈,帮他心理达到阶段性恢复,后面的事方简就可以替他解决。
他不再需要她,她就等于报完了救命之恩,可以放心走了。
两个人的世界原本就相隔云泥,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面,那些若有若无的丝线,随着彼此距离拉开,自然会在无形中扯断消失,回归既定的轨道。
她又何必想太多。
大年初三过完之后,秦砚北再次提出让云织跟她回南山院,这次云织没有拒绝,她已经目标明确,要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完成这次报恩。
秦砚北略感意外:“这么乖?”
云织有点好笑:“我是要报答你,又不是要虐待你,怎么能让你总跟我住在这儿。”
秦砚北听她说过很多次“报答”,但连自己也说不清原因,这一次分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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