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山,这和你卖了魏家老院的事有什么关系?”县令大人坐在上面问道。
“有,这魏家的老院和五亩水田一共卖了一百一十两银子,在加上在屋里搜来的十两银子,一共一百二十两银子全给了苦主冯家。”
“魏二和冯家有什么关系,他家的哥儿不是他大舅哥给抢的?”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
“肃静!在扰乱公堂统统给本大人丢出去!”县令哼冷了一声。
“大人,有,草民带了人证过来。”
“传。”
冯家一家三口被带上了公堂,再次提起伤心事冯家人啼哭成一片。
冯老汉擦了擦眼泪,“大人,魏青山确实是卖了魏二家的家产给了小人,只因,只因,嗐,只因我家哥儿被掳走,魏二那个畜生也糟蹋了我家哥儿,害得我家哥儿惨死啊!”
下面的人哗然一片,同是一个村子里人,这个魏二实在是太过狠毒,杀了他都是便宜他的。
围看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衙门外都挤满了人,这案子实在是复杂,一桩桩一件件竟然牵扯出这么多事情,衙役们不得不推着人群不要往前挤。
有些妇人婆子听着冯家的陈述忍不住抹眼泪,“作孽啊,作孽啊。”
“这恶婆子前几日在镇上到处宣扬,原来是她恶人先告状啊!”
“哼,你还说呢,那天在铺子门口你没说让巡差拿魏老板去审审?”
“我,我这不是,不是不知道吗?”那人被挤兑地面红耳赤,“还不都是周高中说的!”
此时的周高中被人群挤着想走都走不了,不少人纷纷伸手指着他,“周高中,那天就属你声音最大,巡差这才拿了魏老板。”
周高中这会想跑都跑不了,憋得脸都红了,举着袖子不停地擦汗,“误会,误会啊。”
魏青山指着魏老太道:“大人,全因这婆子偷偷把粮给藏在了被子里,魏二没吃的去做了土匪,一是这婆子逼迫,二是魏二本来就心术不正,斩首那天魏二知道了这婆子偷偷藏粮,一口咬掉了这婆子的一只耳朵。”
魏老太捂着自己的脑袋慌忙在地上来回乱爬,“你胡说,胡说!魏青山你就是个天煞灾星,我们魏家都是,都是被你给克死的!”
整个案件被理得清清楚楚的,围观的百姓里引起了骚动,“大人,大人!这恶妇不严惩难以平民愤啊!”
“是啊大人!”
人群中纷纷叫嚷让县长大人严惩恶妇,坐在高堂上的县令大人也被呼声弄得心胸澎湃,他现在就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此等恶妇不惩治实难得平民愤,打二十板子扔出镇外!”
魏青山拱手上前,“大人,自古没有子告母的理,草民状告魏氏只是为了揪出她背后的人,那人指使魏氏在镇上污蔑草民,想搅黄了铺子把我们夫夫一家人给赶出镇子,实在是可恶。”
人群中的邱老六刚就想跑了,他不停地擦汗,但今天来围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被挤着挪了半天了还没走。
里面在说什么他这会儿已经听不见了,但外面的人都想往里挤,听听里面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赶紧出去躲躲。
他那会只想搞黄了魏青山的铺子,哪知道他心硬到告母告巡差啊!
这魏青山不就是个市井小民吗?按理说他在使些银子就没事了,哪里知道银子竟然不好使了,他真没想到这件事会闹这么大啊!
一个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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