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着让魏老板养她呢。”
“就是,就是,这心偏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魏老太赶紧分辨,“大人啊,我是他亲娘啊,就算分了家断了亲,他也不能不养啊,在说了魏青山霸占了我家的院子田产,全给卖了去啊!”
魏老太往公堂上一跪不停地叫嚷,“大人,就算他魏青山不养他老娘,也不能强卖了我的家产啊!”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是呀,就算是断了亲不养了,但也不至于卖人家的家产,害得人家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啊。”
“你刚没听魏老板说家业都是他置下的,分家了银子田产一点都没分给人家。”
“那也是他不要的啊,怎么到头来反悔还要卖人家的家产。”
围观的人都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就连人群中的金老板也咂摸了下嘴,“是呀,这确实怪呀,明明不要后来干什么又给人家卖了?”
周高中也在人群中,“这还用说呀,肯定是魏青山日后觉得不公,把人给赶了出去又卖了人家的家产。”
“也不是没可能。”
衙门口的围观人群中不少人纷纷喊了起来,“你倒是说呀,日后为何又卖了这老妇的家产。”
县令大人拍了下惊堂木,“肃静!肃静!”
县令大人已经看过案宗自然是知道的,这案子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魏青山你说吧。”
“是,大人。”魏青山上前了一步,“去年闹了灾,魏二的媳妇儿夏荷花就接了她的老娘和大哥过来,后来灾情愈发严重,村子里又闹起来土匪,夏荷花的大哥夏板子就掳走了村里的一个哥儿。”
“啊,怎么又扯到去年闹灾的事了?”
“小点声,你听人家接着说啊。”
魏青山声音慷锵有力,陈述起来不卑不亢,他接着说道:“没几日因为家里没粮,魏二也跑了出去,过年的时候回来说是做行商去了,实则和夏板儿一起去鏊子山头做了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魏二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做过土匪,在鏊子山头先推了夏板儿下悬崖,他携带金银细软跑了回来,夏荷花头上带了半旧的金钗,这才被人发现,村长找了我和村子里几个汉子把魏二给抓了起来。”
魏青山在上面一番陈词,公堂外刚还吵嚷的人群安静了下来,个个垫着脚,伸头往里面看,“说呀,快说呀。”
“那日村长准备带着魏二来镇上见官,谁知夏板儿没死怀恨在心,竟然引着鏊子山十来个土匪过来屠村,幸而全村男丁抵抗,斩杀了贼人,活捉了五个贼寇,岳中郎将追着贼寇至此,听了冯家的遭遇后直接斩杀了魏二,其余人等带到了镇上。”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咦的一声,“是有这回事,那天在镇上的菜市口斩杀了五名贼寇。”
“我还去看了呢。”
“是啊,没想到竟然是魏老板他们抓的啊!”
“这魏二也太歹毒了,去年大家都被匪患所扰,竟然有人有家有田的趁火打劫啊!”
“死的不冤!”
“我呸,这个婆子实在可恶,魏老板明明是替民除害,到了她嘴里竟成了杀害亲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站在人群中的周高中举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袖子不停地擦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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