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内心也不算失望。
高三时,我见过傅西壑拒绝别人,是隔壁实验班的一个女生向傅西壑表白,他们站在林荫道下的一个偏僻处,我在不远处打扫卫生。
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生忽然向前走了一步,抱住傅西壑,傅西壑没有移动分毫,像一棵笔直的白杨树。
当天,关于傅西壑跟那个女生的事情就在班里传开了,傅西壑两耳不闻窗外事,并不关心此事的进展。
“喂,他们说你喜欢她,真的假的,你喜欢那样的人啊?”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戳了戳傅西壑的胳膊,我用最棒的笑容伪装自己不堪的心思。
傅西壑放下他的水笔,将他分配给学习的时间腾出了几分钟给我,他伸手从我的刘海上摘下一绺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柳絮,他有点儿无奈地说:“我不喜欢那样的,我也不打算早恋。”
“喔,知道,你是乖孩子,三好学生,同学的好榜样嘛。”我嘀咕一句,像往常一样埋汰他。
借此来掩盖我内心欢快的情绪。
在电影院门口,我直冲冲地撞开傅西壑向前走,傅西壑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比我手腕的温度要稍微凉一些,握着我手腕的力道不算大,但我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正脱掉。
“宋颂,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有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对你负责。”傅西壑说。
我订了私人影院,影院的观影床很大,就算两个人在上面打滚都没事儿,傅西壑用他的衣服垫在床上,他坐在一侧,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在他身边,心里烦躁,像是一千只蚂蚁穿着滚烫的鞋子在跳舞,又雀跃又焦躁。
傅西壑侧过身来吻我,他略微有些发抖的手掌贴在我的腰部,我咬住他的下嘴唇,不让他退开,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我跨坐在他的髋骨上,将他扑倒在床上。
“傅西壑,你没种。”我俯身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借着这股冲劲,我故意忽视掉他的疲累,他的无奈,他的纵容。
当一部爱情电影进行到尾声,女主角和男主角站在一起接吻,约定终身的誓言,傅西壑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我解开了,他就像是一个被我随意玩耍的玩具,他浑身都打上了属于我的烙印。
“不出国不行吗?”我含了一会儿,他坐起来,撑着我的额头把我推开。
“宋颂,这是公共场所,我们到这里就够了。”傅西壑说。
之后他把自己衣服的扣子都扣好,每一颗扣子都系得很紧,他把脏了的衣服搭在手臂上,把私人影院里打扫好。
我站在通风口,看着他收拾。
出去电影院之后,我向他借钱买了一包烟,傅西壑起初不打算给我钱,我拿刚才的事情威胁他,他只好拿了二十块钱给我。
我买了一包红塔山,又花了五块钱买了一个打火机,一共花了十五块钱,剩下的五块钱我买了五个棒棒糖,塞给他。
他送我到我家附近,最终还是没敢把我送到我家楼下,他害怕被我爸看见,害怕被别人说闲话,他害怕很多事情,唯独不害怕失去我。
否则他怎么会完全不和我商量就一声不响地决定出国?出国很好,我勾着他的脖子,很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路灯照在他的身上,他站得笔直,像一棵白杨树,那么绝情,不肯为我弯一回腰。
我往家的方向走,带着满身的烟味,我不会抽烟,但在傅西壑面前抽烟的感觉很爽,我要让他明白,是他教坏的我,他有义务对我负责。
尽管我的这个逻辑根本行不通。
但傅西壑是个三好学生,是个让人放心的好同桌,所以我知道他会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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