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西壑单独拍了一张照片。
我找拍照的人单独要了我和傅西壑的合照,存在手机相册里。
“不算早恋。”傅西壑说。
他握着我的手,很用力地握着,他问我:“之前我有捡到一个粉色的日记本,是从你的桌子里掉出来的,上面写着【恋爱笔记】,后来你把这个日记本给了赵连连,这个日记本,是你的还是赵连连的。”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是赵连连的,他有时候会把他的东西丢到我那里。”
傅西壑没有说话。
“这个日记本有什么问题吗?”我问他。
傅西壑依旧没有说话。
我正打算继续问他,傅西壑扑到我身上,他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的心脏像是被烫红的铁块烫了一下,剧烈而鲜活地挣扎跳动。
他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很浅的吻。
六月份是很热的天气,我没有开空调,阳台的窗户开着,蝉鸣阵阵,热风从阳台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我抬起头,吻了一下傅西壑的下唇,一触即离的吻,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凭借着本能。
我完全不能想象,曾经,傅西壑是我最讨厌的那种类型,而现在,我却在主动吻他。
傅西壑让我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人,变成了一个好好上进,在成绩排行榜上角逐的好学生。
“傅西壑,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他的西装扣子崩开了,他今天在学校参加成年礼并不是穿的西装,而是穿的校服,他来我家之前特意问了我之后去换的西装。
“宋颂,我要去留学了。”傅西壑从我身上翻身下去。
我依旧握着他的手,握得很紧,他西装上崩掉的那颗纽扣掉落在我的手边,我另一只手捡起那颗纽扣,握在手里:“去哪里?”
“美国。”
我跨坐在他的髋骨上,弯腰去吻他,我只知道今天是我和傅西壑的成年礼,我可以大胆地说爱他,我们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来承担责任和后果,我可以爱他,也可以承担爱他的后果。
傅西壑激烈地回应我,我们像是饿了三天的狼,互相想要把对方给吃掉。
直到敲门声响起,我爸在外面喊我的名字。
我捧着傅西壑的脸,慢慢从他的唇边离开,他的嘴唇被我吻成了鲜艳的粉红色,他张着嘴,我能够看见他白色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头,他睁着眼睛,我也能够看见他深邃的目光。
我从他身上起来,下床,用抽纸纸巾擦了一下嘴,随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再去开门。
我爸走进来,看了我和傅西壑一眼,他笑着说:“西壑的爸爸在找他,我就想着他可能在你这里。”
“他爸又没跟他一块儿生活,找他干嘛啊,我还想跟傅西壑聊会儿天。”我不满地说。
“人家父子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你跟西壑什么时候不能聊天,非得现在聊天啊?”他说。
傅西壑说他出去看看,就站起来,把手里捧着用来装样子的一本杂志放在桌上,出去了。
“人家傅西壑,高考成绩全市第一,还没有跟在他爸身边,没怎么上补习班,就自己一个人学,听说他周六日还会到他妈妈的店里帮忙。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省心,我就放心多了。”我爸望子成龙,希望我像傅西壑一样,让他说出去有面子。
“我怎么了?我从年级倒数逆袭成了年级前一百,高考成绩也不赖好不好?你能不能看看你儿子我的优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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