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恨。
她垂着头,哭到心碎。
“那除了这些,声声那天还和你说什么了?”
江母瞳孔一亮,立马起身去保险柜拿出了那个装有头发的小器皿,“这是声声给我的,她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可是我……”
可是她选择了逃避。
今天和江父的冲突猛然让她认清了自己丈夫的为人。
年轻时他一无所?有,空有一副好皮囊迷惑了她。
现在他知?道?她孤身无依,知?道?她总会为了几?个孩子选择妥协,于是才?一次次地羞辱她,试探着她的底线。
可她原来也是风光靓丽的,没有嫁给他之前,她也是光彩照人,才?华横溢。
只不过选择成为他的妻子,就容忍他如此放肆吗?
江母齿冷心寒。
江诺诺不是江父的孩子倒也罢了,若真的是……那这些年来,她所?做的又算是什么?一个笑话吗?!
江岸声收好玻璃瓶,“我会去查,在证据没有出来之前,母亲你不要打草惊蛇。”
“我知?道?的。”
“嗯。”他顿了下,“声声估计后天回来,我会和她想办法?,还有孙姨,您知?道?她现在的居住地吗?”
江母费力?回想一番,“在……一个叫牵牛镇的地方。”
牵牛镇……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镇子距离江黎声生活的镇子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他安抚好母亲,拿着东西转身离开。
见他出来,江诺诺急忙走过来,担心询问:“妈妈怎么样了?”
这些天她装得?乖巧,做得?比说得?多?,让一双父母对她情况好转。
江岸声眼瞳漆黑,冷漠凝视着江诺诺,他记得?后期……江诺诺会生一场大病,好巧不巧地,江黎声的肾与?她吻合。
即便没有做DNA鉴定?,江岸声也已经有了答案。
“睡了。”
觉察到江岸声的疏离冷漠,江诺诺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借江黎声不在的时候和他搞好关系。
“哥哥,我煮了点酒酿圆子,你要不要吃点?”
回应他的是江岸声重重的关门声。
江诺诺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头自然是憋屈,她咬咬牙,转身又去讨好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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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江黎声从奥数集训营回来。
她这次成绩不错,小组第三,比赛第十,甚至还得?到了清大教?授的青睐,不过江黎声的第一志愿是北航,于是毅然决然拒绝了对方抛过来的橄榄枝。
捧着奖杯回家后,发现家里气氛有点古怪。
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就江诺诺和刘妈在厨房忙碌着,看江诺诺穿着围裙,勤勤恳恳地洗手做羹汤,她不屑地努努嘴,没有赶人,只是招呼刘妈——
“那是新来的女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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