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玛莎没有动作,他伸手往前递了递,固执道:“喝了这个,就能好起来。”
艾玛丽丝警惕地瞪向玛莎:“玛莎,你清醒点!”
利爪的确有快速愈合伤口的办法,她本人也因此受益,但刺客怎么可能拿出来和目标分享?
玛莎的伤势没严重到需要孤注一掷的程度。
玛莎挥开艾玛丽丝的手,抓住注射器,在艾玛丽丝几乎要瞪出来的双眼中扎进手臂,推尽药水。
“我什么都会做,”她咧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我的孩子不会伤害我。”
艾玛丽丝谨慎地摸摸掌下的伤口。
什么都没发生。
玛莎被骗了?
“那东西只对我们起效,连这只雏鸟都无法使用。”男声讽刺道,“如果你想以此牟利,那么大错特错。”
猫头鹰的刺客走出阴影,对男孩冷道:“过来。”
男孩犹豫片刻,跑向利爪。玛莎一把抓住他的手:“别过去!”
男孩回头朝她看了一眼,像一只不服管教的幼禽挣脱束缚,玛莎死不松手,她的五指扣
进男孩手臂里,抓下来一片袖口的残布。
玛莎深深望了一眼男孩逃走的方向,抚摸布片:“你们从我身边夺走了他。”
利爪发出一声嗤笑,艾玛丽丝能想象出头套下嘴角恶劣的弧度:“一个死去的小儿子和一个被仇敌培养成杀手的小儿子,哪个更好?”
他不道明男孩是真是假,打定主意要刺激玛莎的神经:“玛莎女士,那天在十七号船坞我等了您很久,等待取走您的性命。您爽约了。”
猫头鹰叹息:“我们只好为您选了新的墓地,林肯路与马奇路的交叉口,在那里将您母子三人安葬。”
玛莎嘴角愈发扭曲,几乎在大笑:“是你们!”
她的吼叫掩盖了来者的脚步声,低温一霎绽放,冷气滚滚。液氮枪喷吐白汽,空气中的微尘冻结成细小的硬块。
托马斯暴怒:“我说过,别对她们动手!”
寒冷使得利爪动作迟缓,他引以为傲的反应速度与体质迅速下跌,但仍比普通人强上一线。
他精准绕后,控制力度打飞托马斯手中的液氮枪。他不能全力出手,引爆瓶中剩余的液氮只会让他沦为任人宰割的猎物。
头罩下的男人惊疑不定。
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思维飞速运转,他扼住托马斯的脖颈,只要轻轻一用力……
嘭一声惊雷响!
冷气如白雾在室内爆开,拢住利爪上半身。托马斯借力脱身,但也被冻得瑟瑟发抖。
阿尔弗雷德抡起巨大的液氮瓶,再次旋转。
嘭——!
冷意唤醒了利爪冬眠的机制,他的意识模糊。但他身经百战,早已学会与本能对抗,飞刀从指尖甩出,瞄准托马斯的脑袋!
子弹击穿他的眉心,留下一个漂亮的血洞。艾玛丽丝握着枪,缓缓吐气。
阿尔弗雷德挑眉:“准头不错。”
“我瞄准的是胸口。”艾玛丽丝面无表情。
“无稽之谈。”法庭上,詹姆评价,“你竟然相信死而复生的说法,阿德金斯律师,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评估你的专业性。”
加里克不恼怒,他冷静道:“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荒谬理论,托马斯怎么会为此犯下谋杀的罪行,他是医生,比所有人都清楚其中的可行性
。”
“这里是法庭,”伊莉娜抱臂,“我们不讨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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