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
他终于尝到了孟厨娘所做的吃食!
电光火石之间,田肃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酸了,眼眶泛红,两行热泪奔涌而出,随后更是控制不住了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原来都过的什么苦日子,错过多少美味吃食啊!
想开了,他真的想开了……什么面子,什么嘴硬,都没有实实在在的吃食来的要紧。
不就是道歉嘛,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脸嘛?
他立马就去!
田肃这副模样落在场外众人眼中,让所有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禁低声私语。
“田台元这是怎么了?好吃到哭下来?”
“要么……是被辣的?”
“总不能是输了蹴鞠赛,难过的吧?”
而田肃周遭的监生们,闻着越发浓郁的辣香味,咽了咽津液,也忍不住去拆开装有辣条的油纸包。
如果说田肃一人拆开油纸包,能散出的辣条香味有限,那么三十六人齐齐拆开油纸包后,辣香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四周。
他们哼哧哼哧啃辣条的模样,惹得无数人眼热口馋。
“你们怎么还当场吃啊,过分了!”
“就让我们干看着?无耻!”
沈道一把年纪了,还是离这三支队伍最近的人,闻见这味道也馋。
不过他还记着有正经事要做,与孟桑遥遥对视一眼,清了清嗓子。
“诸位监生,谢司业托食堂的孟师傅,为大家准备了一份小食,一人一份,有意者可排队来领!”
站在蹴鞠场内外的监生们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喜气洋洋地庆祝起来。
“谢司业放心,我回去定说服阿翁,让他支持承包制!”
“如若还不行,那咱们国子监千名学子联名上书,恳请圣人废除捉钱之制!”
“对,我们联名上书!”
“……”
站在场外的孟桑有些消受不了身边监生的热情,她面上挂着得体的笑,领着叶柏离开此处。
等到两人走远一些,方才能喘过气来。
“他们为了吃到更多新吃食,确实很努力了,”孟桑长呼一口气,颇有些“后怕”,“对了,阿柏。你今日当真不回去,留下与我学蹴鞠?”
叶柏认真道:“嗯,我已托人告知家中。”
孟桑笑了:“成,那咱们先各自去换个衣裳,等会儿再回来。”
趁着旬假教叶柏蹴鞠一事,是前日就定下的。孟桑与叶柏各自回去换了一身轻便衣裳,简单打理了一番,方才又回到了蹴鞠场上。
此时,蹴鞠场上空空如也,监生们各自归家,沈道、谢青章等人应是去忙各自的事了。
孟桑挟着从家中取来的毬,细心地教起叶柏要如何踢,不时地亲身示范。
同一时分,叶简与仆从各自骑着骏马从坊门而来。临到了国子监大门外,他们扯着缰绳,翻身下马。
叶简刚到而立之年,瞧着是一位意气风发的郎君。他将缰绳扔给仆从,缓步走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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