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柯南吃的那种药,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变成小孩的?
“库拉索是真的自杀。”降谷零叹了口气,“我看到绝笔信再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了,法医已经宣布了死亡。我跟管理官申请,把她的尸体带走安葬,突然……就觉得不甘心,这么多死不悔改的人都还活着,凭什么一个没得选的人要死?”
“你该不会是……”花山院涟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给她喝了我的血。”降谷零答道。
花山院涟下意识地一把抓过他的手,撸起袖子。
果然,手臂上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伤痕,一看就是最近伤的。
“零!”他忍不住瞪过去,“你居然还骂我自残?”
“我是救人。”降谷零的声音有点心虚。
“你不会拿个针筒抽个血?”花山院涟愤愤地在空中画了道符,拍到伤口上。
新鲜的伤痕肉眼可见地颜色变深了,就像是结痂后的样子。
“给别人治疗就只能做到这样了。”花山院涟亲了亲伤痕,有点无奈地叹气,“等我再研究研究。”
“已经很好了。”降谷零摸了摸他的头。
虽然也见过他这本事,但亲自体验到又是另一种感觉了。何况,说是最多吊命10分钟,可别说10分钟了,有时候延迟1分钟就是一条人命!
“现在还有谁知道?”花山院涟问道。
“风见。”降谷零回答得毫不犹豫,“我让他看着库拉索,毕竟他也知道我和安室透是一个人了,不会太震惊。”
“你可真信任风见警官。”花山院涟有些酸酸的。
“你不会连风见的醋都吃吧?”降谷零“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点。”花山院涟很老实地承认,想了想,又说道,“大概是因为,你作为公安警察的那部分人生,我以前没有参与过,现在依旧参与不了,所以不够安心。”
“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结论?”降谷零有些好奇,半开玩笑地问道,“你该不会想毕业后去考警校,当公安吧?”
“怎么可能?”花山院涟也笑了,“我为什么要当公安?我要当就当能管公安的人,以后……我想给你派什么工作就派什么。”
降谷零愕然,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的目标是……黑田管理官吗?”
“当然不是了,黑田管理官也得先当警察,太麻烦了。而且,我肯定吃不了警校训练那个苦。”花山院涟坦然道。
“你可真有自知之明。”降谷零无语。
“自知之明也是优点。”花山院涟一点儿也不脸红。
“所以呢?”降谷零随口问道,“不走警察这条路,你想走哪条?”
“你说……”花山院涟盯着他,严肃地问道,“如果我成了首相,把你调到身边当贴身护卫怎么样?”
“???!!!”降谷零瞪圆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记得上次在海上花,你说你的恋人是这个国家……”花山院涟抓着他的手指把玩,一边问道,“如果我当首相,我算是‘这个国家’吗?也省得我天天和‘这个国家’吃醋。”
“……”降谷零还在失声中。
“好不好啊,零~”花山院涟撒娇。
“很、很伟大的志向,你加油。”降谷零艰难地开口。
“那好,一言为定。”花山院涟笑眯眯的,缠着他的小指勾了勾。
降谷零叹了口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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