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山院涟忧伤得看了他一眼,叹气,重复了一遍,“习惯就好。当你有一个张扬的幼驯染的时候,低调就是一种奢侈……我可不像某个笨蛋,多少年都适应不了。”
“你们两个心里有点数好吗?这种事谁能习惯啊!”冲田总司崩溃。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那天他选择请假!
本来只是一时好心,看到两个穿着华丽的小孩被小混混堵了勒索,就仗着自己学了几年剑道,天赋又好,打抱不平拿着练习的竹剑把人全打趴下了。谁知道那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一群黑衣墨镜保镖,那气场,让他几乎以为首相出巡了!
好吧,虽然不是首相,但那是首相的孙女。另一个沉默的男孩也不简单,是名门花山院家唯一的嫡系继承人。
于是,整整十年,他一个普通人,就这么被绑上了贼船,跳河都跳不下去。
“啪。”冲田总司放下空了的碗筷,站起来。
“干嘛?还有半小时就开始半决赛了。”花山院涟抬了抬头。
“洗手间。”冲田总司瞥了他一眼,拎起竹剑往外走。
“上洗手间你带什么竹剑。”花山院涟无语。
“顺便练习一下,消化消化。”冲田总司摆摆手。
花山院涟转头看了一眼另一边依旧空着的座位,有些寻思。
兰和柯南他们都没回来,看起来他的预感挺准的,八成又是在哪里遇到什么案子了吧。
就在这时,两个学生边说话边走进来,声音刚好飘到这边:
“是不是场馆里发生什么案子了?我看见后面停了几辆警车。”
“对对,似乎是搜查一课的刑警。”
“喂……该不会有人死了吧?”
“谁知道,还是赶紧坐好,说不定外面有杀人犯。”
“对对。”
花山院涟沉默了一下,在脑海中问道:【航哥,在哪?】
伊达航和娜塔莉坐在长椅上,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侦探忙忙碌碌找证据,一脸无奈道:“有个工作人员被杀了,在场馆后面在洗手间门口。不过应该不会影响比赛……等等,我看到冲田君过来了。”
花山院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怎么了?又头疼了?”安室透急忙问道。
“又?”大冈红叶注意到了他的用词,皱了皱眉,“没事吧?要不要回京都,让家里的医生做个体检。”
“没事……头疼是头疼,不过是形容词的那个头疼。”花山院涟叹了口气,放下餐具站起身,“我吃饱了,上个洗手间,顺便把总司找回来。”
“胃口越来越小。”大冈红叶嫌弃,转手又把菜推到安室透面前,“透君要多吃点才会长得高哦。”
“谢谢红叶姐姐。”安室透小心翼翼地跳下椅子,抓住了花山院涟的衣摆,“我也吃饱了,想去洗手间。”
大冈红叶沉思了一阵,打了个响指:“伊织,换成下午茶。”
“是,红叶小姐。”伊织无我依旧完美得像个机器人。
走出场馆偏门,安室透才松了口气,垮下脸。
名门世家的大小姐,前首相的孙女……虽然花山院涟有时候的一些行为也很离谱,但和大冈红叶一比,那可简直太亲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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