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拆第二个的时候已经熟练得多,速度也加快了。
“涟哥哥。”安室透举着手电,突然叫了一声。
“嗯?”花山院涟没抬头,随口发出疑问的鼻音。
“你为什么会连拆弹都学?”安室透问道。
之前在东京铁塔里,高木涉和柯南也问过,但得到的答案是一句“因为我姓花山院”。然而其他家族也没见让继承人去学拆弹的啊?包括当了警察的绫小路文麿。
“三年前,我经历过一次爆炸案。”花山院涟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笑起来,“当时,我和一颗炸弹被困在一起,倒计时只剩下20分钟,我不拆就死路一条。所以,一位优秀的排爆警口述指导,我就自己上手了。”
“真的?”安室透震惊。
“你去搜搜几年前的新闻,应该还能找到。”花山院涟一耸肩。
他只是没提,自己把通话中的手机开了静音扔在一边,然后现场抱佛脚跟着松田阵平学拆弹罢了。
一边还要听着松田阵平抱怨自己幼驯染为什么不早点教他。
然而在那之前,他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居然连拆弹都得学?
“……所以,你才是杀死花山院隆的凶手。”服部平次把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堵在院子里,“我说得没错吧?平井昭一先生。”
这人是花山院家厨房的帮工,专门给负责采购的主管当下手,看起来很憨厚的样子,白天他们打听情况的时候还聊了很久,当时都没发现什么不妥。
“别开玩笑了,隆先生明明是死于……那种事。”平井昭一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你看,我一个中年男人,怎么可能让隆先生去买助兴药,还吃过量?这也太可笑了是不是?”
“所以,你和藤宫小姐合谋……或者说,你利用了她。”服部平次的眼神犀利,“你劝服藤宫小姐,只是和花山院隆假装交往,其他什么都不用她做,就能为父母报仇。对不对?”
“那我也不知道他会吃药吃过头。”平井昭一还是很镇定。
“不是,花山院隆不是死于助兴药。”身后传来孩童的声音,“我们去药店确认过,花山院隆买的那些药,就算一口气全吃下去,也未必能达到致死的量。何况,那些药他也没全部吃掉,剩下的是藤宫小姐带走了,今晚交给了我们。”
“你胡说!”平井昭一脸色一变。
“死心吧,藤宫小姐已经把事实全部告诉我们了,药也在这里。”柯南靠在门框上,扬了扬手里一个让人脸红的盒子。
“那个笨蛋女人!我说了赶紧处理掉的!”平井昭一脱口而出。
服部平次忍不住笑了,偏过头喊道:“呐,绫小路警部,听到了吧?”
“嗯,听得清清楚楚。”绫小路文麿走檐廊的柱子后面走出来。
“你们……耍诈!她根本什么都没说是不是?”平井昭一怒道。
服部平次一摊手,仿佛在说:是你蠢。
“如果是他杀了花山院隆,那花山院隆到底是怎么死的?”绫小路文麿问道。
“很简单,花山院隆死于安眠药。”服部平次答道,“这个人利用藤宫美奈子把人约出来,随便用什么方法弄晕之后,给他灌下过量的安眠药致死,也就是咪达唑仑。咪达唑仑的半衰期很短,只要将尸体完全泡在40度左右的水里,因为温度的作用,尸体僵化时间大大缩短。肠道内核温度保持正常,虽然停止蠕动但是微生物依然工作,7小时后咪达唑仑分解殆尽。那之后,你把尸体捞出来,穿好衣服,把花山院隆自己买的药片磨碎了兑成水,用细小针头从尸体头发遮盖的部位注射进去——法医尸检时,由于尸体里有大量的枸橼酸西地那非,就很容易忽视咪达唑仑的细小残留,我说的对吗?平井先生。”
平井昭一咬了咬牙,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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