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没听你的话好好休息,害你被浅井医生骂了。”安室透心里也很歉疚。
他最清楚这回花山院涟完全是无辜的,都是他的任性连累的。
“嗯……”花山院涟看着陷入自闭状态的小孩,想了想,举起粥碗,“那就罚你把粥全部喝光,然后再吃最~苦的药。”
安室透怔了怔,被逗得“噗”一下笑出来。
花山院涟让他靠着枕头坐起来,舀了一勺粥,在嘴唇上碰了碰试试温度,送了过去:“别想耍赖,快吃!”
“我自己能吃,才不要你喂!”安室透红着脸抗议。
“别闹,右手扎着针呢。”花山院涟强硬地把勺子送到他嘴边。
“我……”安室透一张口,只说出一个字,一口粥不由分说地塞了进来,让他“呜”了一声,瞪圆了眼睛。
“看我干什么?快咽下去!”花山院涟挑眉。
“但……唔!”安室透咽下嘴里的食物,刚要说话,第二口又塞了进来。
反复几次,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接受投喂。
“早听话不就好了。”花山院涟笑眯眯地看他。
门外,浅井成实忍不住笑了笑,收回了想要推门的手。注意事项什么的,等挂完水再说也来得及。
安室透到底烧得昏昏沉沉,吃完粥和药,很快就睡着了。
花山院涟给他拉好被子,确认了点滴的速度,顺手从书架上拿了那本上回没看完的《解剖学》,坐到办公桌后,又关了顶灯,只留下桌上一盏小台灯。
翻开书,然而今晚,书本上的文字却让他有些烦躁,怎么都看不进去。
好一会儿还没翻过一页,他干脆“啪”的一下合上了书,轻声道:“Hiro!”
既然满脑子都是降谷零,不如问问最熟悉降谷零的那个人好了。
“怎么了?”诸伏景光出现在他身边。
“嗯……”花山院涟一手撑着侧脸,歪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满是好奇,“Hiro,你给我讲讲你们警校时期的事儿呗。”
“怎么突然问这个?”诸伏景光微微一怔。
“就是想更了解一点。”花山院涟眼巴巴地看他。
“你想了解的是Zero吧?”诸伏景光了然。
“Hiro告诉我嘛,我现在都知道他和你一样,是潜伏在那个组织的公安卧底。连人都见过了……”花山院涟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
“你为什么对Zero这么好奇?”诸伏景光不解。
花山院涟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我想追求他”,但幸好及时咽了回去。
唔……Hiro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是先追到了再说!
诸伏景光虽然疑惑,不过倒也只当少年人心血来潮,挑拣着把他们在警校时一起做过的事说了几件有趣的。
“鬼冢教官居然还没有高血压嘛。”花山院涟啧啧称奇。
“涟!”诸伏景光无奈地看他。
“还有呢还有呢?”花山院涟兴致勃勃地追问。
“之后我们就毕业,去了不同的部门了。”诸伏景光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也暗了下来。
萩原研二——死于警校毕业后半年。
花山院涟挠了挠头,迟疑了一下,安慰道:“好歹你们现在也在一起啊。”
“是是是,多亏有你。”诸伏景光伸出手掌,虚空按了一下他的脑袋。
花山院涟还想问点更早之前的事,然而诸伏景光已经散去了身形。
叹了口气,他只能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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