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
“是园子去看过。”毛利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天知道你和我们家的关系,拉着我说了一下午,连柯南君和透君都被迫听了好几遍。”
“什么比赛?我怎么不知道?”毛利小五郎茫然。
“那是因为叔叔一下午都关在房间里看冲野洋子的演唱会!”柯南忍不住吐槽。
“所以,什么比赛?”目暮警部问道。
“涟哥哥是高中生弓道全国大赛个人赛的冠军,而且是从他开始参加比赛的那一年开始蝉联至今,从未有人从他手里拿走冠军。”柯南说道。
“但是比赛是比赛……”目暮警部还是有点忧虑。比赛射的静态靶和射人能一样吗?
“园子说,去年她去看弓道比赛,开场的时候表哥进行了一场表演赛。”毛利兰说着,表情也兴奋了,“他用布蒙着眼睛,十箭全中,射的还是裁判随意扔到空中的飞碟。”
目暮警部:……???
“练多了就能做到了。”花山院涟不以为意。
倒不是他谦虚,而是作为一个阴阳师,破魔箭也是基本功,他两辈子都是会走路就开始玩弓箭,弓箭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开弓引箭只是一种本能,换成十字弩并不会差太多,何况是这种距离内。
目暮警部叹了口气,只能放过了这件事。
“以及,我是目击证人,我证明泽木先生拿刀意图杀害小山内小姐。”花山院涟又说了一句。
“警部。”白鸟任三郎低声叫道。
“先控制起来,带回警署。”目暮警部揉了揉太阳穴,“还有那把刀,泽木先生没戴手套,如果是他的,上面一定有他的指纹。”
“是。”白鸟任三郎应了一声,用手帕包着刀子捡起来,放进证物袋,又走向花山院涟,“花山院君,这把弩箭是证物之一,麻烦……”
“给。”花山院涟飞快地把十字弩塞进他手里。
泽木公平咬着牙,脸色阴沉。
他确实没戴手套这种引人注意的东西,那把刀上也一定有他的指纹。但是按照他的计划,炸了水水晶后,海水倒灌,别说指纹了,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
眼看白鸟任三郎收拾好两件武器,再次向他走来,他毫不犹豫地把手插进裤袋去拿遥控器——花山院涟也不会游泳,正好一口气全部杀了!
然而……裤兜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没有?泽木公平的冷汗都下来了。
怎么可能没有,明明关灯前,他还一直握着引爆器!难道是刚才动作太大,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想着,他的眼神下意识在地上寻找起来。
“泽木先生,你是在找这个吗?”花山院涟笑眯眯地举起一个小巧的遥控。
“你!”泽木公平眼睛都瞪圆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什么?”目暮警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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