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肯定会有出息,你等着我养你。”
虞见深愉悦得眉眼都弯了,温柔的笑意已经溢出话音,“好,我等你。”
圣诞节。
程逸从宿舍的行李箱里翻出了自己认为比较正式的一套衣服,装在袋子里再去虞见深家。他不想麻烦虞见深多跑一趟,自己打车去的。
冬天的江州有几天气温在零下,寒意直浸人骨缝。
程逸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帽子口罩捂得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手套摘下来手心摸着还是暖和的,被虞见深拉着手亲了好几下手掌心,又取来护手霜给他涂抹。
程逸其实可不愿意涂这个,但虞见深要给他涂他也没躲。
“脸就不用搽了吧。”
虞见深放下护手霜去洗了个手回来,从桌上拿起润肤的滋润霜,“不搽脸会干。”
程逸躲了一下他的手,“那你搽了没有?”
“搽了。”
程逸不信,拉住虞见深的衣服凑近看他的脸,细腻干净,这么冷的天也不见起皮干燥,就信了他说的有搽,闭嘴不说话了,仰起脸等虞见深给他抹匀。
他带来的衣服最后还是没能穿上,因为虞见深从衣柜里取出了另一套给他,是他尺码的白色西装,和程逸那头薄荷蓝发色倒是很搭,说不出的舒服。
程逸换好衣服不解,“别的衣服就算了,为什么西装你都要给我准备?”
虞见深笑着摇头说:“没有特别的原因,想到了就准备。”
程逸对着全身镜整理好领结,套上羽绒服跟着虞见深一起出门。
夜幕漆黑,星光无几。
沈桥钦在江州虽然有房子,但他的生日宴会并不在江州的房子举办,而是在邻市,来回车程大概是两个小时。
程逸记得虞见深去参加沈桥钦的父亲沈伟林的生日宴就是在邻市,想来应该是个不小的场合,不只是像酒庄那次一样只是请几个要好的朋友。
去的路上程逸小睡了一会儿,等睡醒睁眼才发现车子已经下高速了,准备进市区。
邻市太州是有名的富饶之地,钟灵毓秀,程逸的室友就有一个是太州人,每次放完假回校都会给他带太州的特产,所以程逸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心里对太州存有几分亲切,并不觉得陌生。
他不认识路,只能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最后好像开到山里去了,路的两旁是漆黑的树林。
没过多久,车子的正前方出现了很多灯,在夜色里像一片璀璨的灯海。
程逸对着那片灯海沉默了一会儿,问:“是有一些是他家的,还是都是他家的?”
“都是他家的。”
“我会迷路的吧。”
虞见深笑了一下,“可能会,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太远。”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灯海之中,有人指引他们把车停到位置上,程逸下了车忍不住四处看,心想这开一晚上得多少电费?
虞见深带着他走向组成灯海的其中一栋建筑,那也是目之所及最大的房子,高有三层,但是具体占地多少面积程逸就看不出来了。
走上台阶,大门里灯火通明,只需往里走一些就能听到演奏声,过了一扇两开的大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纸醉金迷的宴会厅,程逸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有三个字:钱钱钱。
虞见深一出现,沈桥钦立即像闻到骨头的狗一样找过来,程逸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见深,路上还顺利吧。”
虞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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