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些。
可是两年以来那种情感都是细碎的、如雨滴一般零零散散地铺在身边,温和到可以把人融化。这大概是太宰治克制之后的结果,他当然知道,他只是有点犹疑太宰那种人也会有藏有如此澎湃的情感吗——
哦,好像真的会有。
他想起记忆里的首领宰。
但是即便怀揣着那样深沉的情感,首领宰也依然可以被称为胆小,默默地缩在最高也最孤冷的地方,数年不肯往外迈一步。
唯一一次迈出去就是……
西宫月昳脸一黑。
他悟了。
太宰治这种生物可能就是属于变态发育类型的,很容易在沉默中爆发,谋划多年然后一朝开始猪突猛进,找个悬崖一跃而下。
有些老旧的门在推开时发出一些轻微的嘎吱声,太宰治又溜了进来,天太热,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白色的下摆塞进裤腰,看着利落且干净,是拖出去丢到广场上立刻会收获一堆姐姐粉阿姨粉的美少年。
就很乖。
如果不是昨天还如此强硬地圈地盘的话,他也要被这样的外表骗过去了。
“月月。”太宰治想照顾人的时候自然是能完美照顾人的,他说话声音很轻,趴在床边,仿佛随时可以把下巴放在人的掌心,“你怎么才喝了这么点,不可以厌食。”
“这话由太宰君来说,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太宰治端起碗,自己尝了一口,感觉温度还没有特别凉,就继续督促:“再喝一点。”
【……】系统察觉到不对,【我去别的地方了。】
没来得及挽留系统,西宫月昳只能团在被子里面对一只过分危险的宰猫。他拒绝了投喂:“我不想喝……太宰君,别直接用我的勺子喝粥,我是病人。”
“一起生病有什么不好?我们可以……”话到嘴边,他又把“殉情”之类的词吞回去,改成了温和的,“比一比谁的免疫力更好。”
“喝一点,不然晚上的时候就不能去夏日祭了。”
西宫月昳听见威胁,睁大了眼睛。他只是在太宰治面前把三分病演成七分,一点点着凉,完全不用卧床不起的。
“总觉得太宰君不可爱了。”他叹气,失落的模样,“太宰君,中和一些不好吗?”
“中和?”
“不要过分热烈,也不要疏离到冷淡,”西宫月昳看着递到唇边的粥,最终还是没有拒绝投喂,“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贴贴,就单纯的贴贴,十分纯爱的。没有太多激烈的情感,只是两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互相凑到一起,靠近了取暖。
“是的,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太宰治神色平淡,看起来并没有听进去他说的内容,勺子刮过碗沿盛起混合了很多食材的粥,柔白的粘稠米粒几乎已经融化成一团,他自己尝了一口,舌尖卷去站在勺柄上的粘稠粥水,“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尝试。”
西宫月昳:……
理性告诉他,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不一定好。
西宫鹤影的节目有两场,一场是下午七点的个人秀,一场在晚上十一点,非常忙碌。
在西宫月昳的据理力争下,太宰治答应了去看夏日祭,但晚上十点前就要回来。吹多了夜风怕是要加重感冒,他们二人并未穿上传统的浴衣,只是穿了正常的夏季服装,甚至还多穿了一件外套。
看完魔术表演之后,他们又滞留了一会儿,看了几场歌舞表演。
真正开始逛街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到处是小摊和拥挤的人群,喧闹至极。
但是西宫月昳乐此不疲地拉着太宰治去玩那些幼稚的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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