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很喜欢你。”
“养两年多了越来越胖。”太宰治碎碎念,“他喜欢你这种毛茸茸的小猫咪吗?你觉得我有必要吃胖一点、让自己手感好一些吗?感觉月月很喜欢揉我的头发,看来我不能加班了,加班太多会掉毛。”
“……喵。”
“你说,要是你不在这里了,家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只小猫咪?”
“喵!”
白猫怒而伸爪,呼了太宰治两巴掌之后,飞速跳到最高的猫爬架上。
而后探出一小颗猫头,眼神恐慌又警惕。
——家里有变态!
太宰治也不介意被一只猫这样看,他心情太好了,只是随便抓一个能跑的东西倾吐自己的情绪。折腾完猫猫,他又去勾搭了一下家里那只还在睡觉的鸽子。
鸡飞狗跳。
白猫&白鸽:家里有狗,我不说是谁。
一通折腾后,太宰治才静悄悄地上楼,几乎屏住呼吸,庄严而肃穆地,近乎神圣地——
溜进了西宫月昳的卧室。
他注意到那只被他薅了两根鸽毛的白色鸽子跟着飞了上来,在关门之前也跳进了卧室。
他花了一点功夫,在小小的房间里捉住那只鸽子:“咕咕,你是叫咕咕?”
“抱歉哦,我只想一个人呆着。而且你也不想自己掉的羽毛把月月的房间弄脏吧?”他打开窗,把白色的鸽子放在窗棂,然后迅速关上窗拉了帘子。
咕咕:“……”外面在下雨诶。
可恶,它今天一定要看太宰治这个狗东西在它房间做什么。
窗帘是不透光的那种,但太宰治可能是拉窗帘拉得太急了,另一角隐隐没遮好,双层的帘子只有一层白色纱布挡着窗户,在外面仔细看能隐约瞧见一点内部。
白色的鸽子就那样蹲在窗沿,鸽头探来探去。
西宫月昳走得太急,被子都还没叠好,仍旧是个隐秘的小窝,床头柜上有一件胡乱丢在那里的睡衣。
它看见太宰治扑进西宫月昳整理好的玩偶堆,滚进被窝,像只撒欢的蠢猫一样在里面咕涌咕涌,抬起头来的时候头发都凌乱了,缠在眼睛上的绷带落下来一截,压根没有什么健康问题的鸢色眸子水润润的。
鸽子盯了一眼,觉得太宰治有些可疑的脸红。
被表白有那么兴奋么?
只是侧面暗示一下,西宫月昳都还没亲口说点什么呢……
还是说,闷在被窝里几分钟,把自己闷得喘不过气了?
白色的纱布太隐约,鸽子跳了跳,换了一个角度去看里面。
它看见太宰治……
“咕咕咕!”
鸽子一时间忘了飞,从窗户边上翻了下去。
安室透发现西宫月昳的脸色更古怪了,耳垂红得都能滴血。
“你真的没事吗?”他记得这个少年是被指定要求的珍贵实验体,如果出了些身体问题,是很严重的,“你看起来很热,不会是感冒了吧?”
“不……”西宫月昳抓着前车座的靠背,有一点绝望,又有一点微妙的不可言说,“波本,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安室透想起把西宫月昳带走前,黏过来的太宰治,又想起和太宰治打在一起的青木伶。
他没有问究竟哪个是男朋友。
说不定就像青木伶一样,回答一个“我全都要”。
“总感觉生活太忙了,没有空去思考这些。”
“是的。”西宫月昳抬头,“而且谈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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