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枝刚刚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一直在等他,等他真出来了,她把温暖的被子一掀,像将自己的小天地敞开一般邀请他光临。
程濯抱着她往床中间挪了挪,就手关了床头的灯。
“你怎么还不睡?明天几点过去?”
“下午。”
程濯从后将脸埋在她肩窝里,闷闷应声:“那睡吧,我下午送你过去。”
孟听枝微讶:“你送啊?”
“瞧不起谁呢?”他装凶,把孟听枝的下巴捏转过来,他在她余光里懒懒地撩了一下眼皮,又低了声跟她说:“邓锐明天女朋友生日,请假。”
孟听枝的惊讶更上一个层次,“啊,邓助理有女朋友?”
程濯真笑了。
“这话我要拿去告诉邓锐。”
孟听枝反应过来,估计是怀疑她又瞧不起邓助理了。
这人很坏,老爱不动声色在外头散播她的坏话,孟听枝不太灵光的厨艺已经众人皆知,开车技术也惨不忍睹。
现在他又要传她见人就瞧不起了。
“不许说!”
“你还挺霸道。”他低笑一声,在被子下捏她的腰,她哪里怕痒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
霸道?新坏话又来了?
“不是!”孟听枝抗议,从他环抱的双臂间费力地扭了一个身,“我不是惊讶邓助理为什么会有女朋友,我只是惊讶,你那么奴役邓助理,让人做这做那,跑断腿还要当司机,他怕不是二十四个小时掰碎了在用,哪有时间交女朋友啊?”
这番体恤邓锐的话,程濯没怎么听进去。
她不常住这边,一周来个一两次,频率不高,存在感却极强,浴室充盈着她用的那款身体乳味道,连床也被她睡得温暖馨香。
他刚刚一躺进来,抱着软乎乎的孟听枝,没一会儿就神经放松来了困意。
本来困意渐深,她这么一说,程濯不睡了,彻底睁开眼,轻蹙眉梢,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关键词质疑道:“奴役?”
孟听枝心虚地应着,“嗯……”
程濯捉住孟听枝的手腕往枕头上一按,她整个人被迫躺平,接受他居上俯下的注视。
话可以草草听,罪名要细数。
“天都没亮,不睡觉,在我耳朵边心疼别的男人?孟听枝,你可真好。”
他手指修长,做翻折睡裙的动作也格外灵巧,手掌就势贴在她腿根尽处,如拂软云般地顺那一线暗隙划上去。
单薄的蕾丝布料,中央可怜巴巴缝绣了一个小蝴蝶结。
他手就停在那里,凉薄指背玩弄似的绕圈打转。
最后坏心地揪一下,松紧“啪”的一弹。。
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似金玉封住夜喉。
“行啊,我不奴役他了,我奴役奴役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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