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格,你出息!先出一张给我碰!”乔落嫌弃死了,笑着骂道。
孟听枝不要他的幺鸡,表情怪无辜的,没道理她撞坏一回程濯的车,就所有人都拿她当马路杀手吧。
“我有驾照的,上次只是一个失误。”
程濯帮她力证,“失误,孟听枝车技很好。”
那倒也没有。
只是一提车技,她又想起他们刚刚来迟并不是因为堵车,而是堵在厨房,吻到难分难舍。
哪哪都被他亲了。
风月厮杀里生手是如此欢愉难熬。
锅里的番茄在沸水熏天的热气里,被煮出甜烂的汁。
一室晦涩靡艳。
水收干的浓郁番茄味充斥整个空间,程濯去关了火,睡衣搭在裸背上。
从孟听枝的角度看是白皙皮肤,宽肩窄腰。
他没转身,只问:“煮番茄干什么?”
孟听枝拖鞋又掉到地上,一正一反,纤细脚尖无力垂落,面上是一种缺氧后的红润潮气,声音也微哑。
“好撕膜,做番茄牛腩。”
“撕膜?”他回头瞥她,又转回去,挺有兴趣地亲自动手。
煮透的番茄,外膜一扯就掉,沾了一手酸甜汁水,他嘬了一下手指尖,唇红且湿,转头看向孟听枝,眼梢熠熠生辉,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膜留着下回撕。”
世上竟然有这样妙的一语双关。
孟听枝脸上一烧,盯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神经紧绷如弦,最后虚虚捂着脸,咬唇心叹,他怎么能放在嘴里,那只手刚刚还……
太艳了。
·
麻将机自动码牌,走完程序会滴一声。
孟听枝偏头猛然缩了一下脖子。
“在想什么,耳朵红成这样?”
孟听枝轻瞪他,还不都怪他。
一方面真是技术有限,另一方面频频走神,孟听枝打了四圈,真实实在在散了一把财。
尤其是一惯赌运牌技都不好的乔落,头一回赢得这么痛快,孟听枝真没想放乔落水,拦不住总是出乔落想要的牌。
乔落喜滋滋,当场宣布,孟听枝就是自己的天菜牌搭。
几圈下来,孟听枝把桌屉里各色筹码输的所剩无几,关键是,她完全不知道那些筹码是几比几兑软妹币的。
人也有点困,打了一个哈欠,眼底盈了一层薄薄水雾,瞧着很恹软。
徐格今晚手气也好,孟听枝不想打了他还拦着,好听话不要钱地哄,生怕牌局散了。
最后也没散,程濯补了位。
孟听枝跟他换了位置,乖乖坐一旁,轻靠在他手臂上问:“你厉不厉害?”
“我厉不厉害,你不清楚?”
孟听枝一时语塞,最后憋出两个字:“厉害。”
程濯就着她刚刚喝剩的花茶,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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