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我?我吃人?”
那人讪讪笑着,“不是,怕您受累。”
抬举奉承的话听多了没感觉,程濯进了黑暗的楼道,“人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孟小姐室友去了镇上酒吧,人还没回来,外头打雷,孟小姐估计一个人在房里害怕,就找到十二楼去了。”
路过窗口,程濯朝外望了一眼,夜雨滂沱,古镇的灯火都显得飘摇单薄。
“停电怎么回事儿?”
“之前打雷,在修,就快好了。”
房里是暗的,暴雨后有股冷潮气。
在玄关处脱了鞋,电刚停不久,冷气还足,程濯边解衬衫边往卧室去。
雪白被子里隆起一团,蒙头蒙脸。
他没往床边去,坐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水,只瞧着被子里的动静,忽然发笑:“孟听枝。”
被子边沿慢慢露出一张小脸,朝声源看来。
她皮肤白,这会五官分辨不清,只觉得那块忽然亮了。
月色霜华一样的柔软光蕴。
程濯靠着沙发,散漫地解衣,衬衫敞得只剩几粒扣子。
孟听枝下了床,光脚走过去,不小心磕了茶几角一下。
“啊——”
她吃痛惊叫,直接踉跄到程濯跟前,他伸手扶她,之后就没再松开手,反而把人往自己怀里拉。
孟听枝顺着力坐到他腿上
一凑近就闻到了淡淡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很妩媚的玫瑰调。
凉嗖嗖的小腿上,有滚烫的掌心在移动。
程濯声音贴在她耳边,气音在晦暗里空空寂寂似的暧昧,“刚刚磕到哪儿了?”
20. 20一般般 千山万水,时隔经年,无几……
孟听枝只觉得耳边一阵酥痒的热, 撇开一点脸,将手别到身后去抓他的手,握他的腕, 牵引着, 往自己刚刚磕到的膝盖下方放。
“这里。”
拇指沾了溽热酒气, 心随意动地刮了刮那寸许的细腻皮肤, 完好无损,皮没破, 可能是磕青了,这会儿停电也看不清。
他忽然使坏似的用力一按。
孟听枝应激地朝上弹,下意识想躲, 被他不动声色地按住。
秀致的眉蹙起,孟听枝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弱声抱怨:“好痛。”
纤细的脚踝被抓住,让她痛的那人没费半点力将她地往前一拖,她刚缩了半截的小腿又回到了原位。
两人又重新紧贴在一起,这一次甚至贴得更近。
他起了反应。
孟听枝不傻,顿时脊柱发麻, 一股热气冲上脑顶,立马连呼吸都克制地轻了再轻。
“像个鹌鹑。”
他察觉她的僵硬,胸腔里低低哼笑了声,大手从她纤白皙的后颈往下, 遇到叠起的衣料, 便把她蹭翻的睡裙角往下拉,仔细地捋平褶皱,将她完好地裹住。
隔着衣服,程濯轻轻拍了拍她, “不弄你,明天早上还是七点半去集训?”
“嗯。”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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