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薛兄,请两位放心,有锦衣卫东司房和顺天府在,此案一定能顺利告破。”
听得锦衣卫三个字,两人脸色更是难看。
段南轲根本不管两人如何想,他正色道:“我已命人去禀报锦衣卫北镇抚司和顺天府,根据两衙的距离,大约两刻之内便能到,在锦衣卫和顺天府抵达之前,所有人等,包括两位都不得进出主院书房。”
段南轲很是端肃,此话说完,他便看向姜令窈:“姜大人,有劳了。”
姜令窈彬彬有礼:“段大人,客气了。”
段南轲一通安排完,立即便领着姜令窈往主院行去,剩下正阳伯府中人不敢阻拦,只能干瞪眼。
倒是老管家闻礼沉得住气,道:“少爷,夫人,您二位得在花园稳住宾客,只说家里有小厮发了癔症,已无大碍,如此便可。”
“老奴会跟上前去,伺候两位大人。”
如此一安排,倒是把两个主人安抚住了。
另一边,姜令窈跟段南轲脚程很快,他们跟着引路的小厮,喘息之间便来到主院门前。
说来也巧,刚刚去请人的小厮还在门口瑟瑟发抖,而另一个三十几许的中年人也刚气喘吁吁赶到,并不在主院之内。
段南轲脚步微顿,见那中年人低头就要进主院,立即呵斥:“你是什么人?不可进入。”
那中年人脸色一变,似乎这才看到姜令窈两人,沉着脸道:“我是伯爷的贴身管事,听闻伯爷有事,特来伺候。”
也就是说,他刚刚也不在主院内。
段南轲瞥了他一眼,只道:“主院出了人命案,闲杂人等皆不能进,你且院外等。”
那管事脸色越发难看,他似乎想要再辩解几句,但目光落下时看到段南轲要上的龙虎牌,这才彻底闭了嘴。
段南轲命他和其他小厮看管好正门,不许人进出,这便同姜令窈快步进了主院。
正阳伯的主院同安定伯府的主院大致相同,不过陈设显得有些老旧,且家中颇为空旷,除了家具,几无其他摆设。
且不提花瓶摆件,便是连字画都无,一眼便能看到头。
主院也分上下两层,一楼为雅室、茶室和书房,二楼才是卧房,这也跟安定伯府一般无二。
但姜令窈刚一进来,便蹙起眉头:“不对。”
段南轲回头看她:“哪里不对?”
姜令窈同他一起往书房行去,一边走一边倒:“此处明明是正阳伯夫妻二人的居所,但整个一楼皆无女子生活痕迹,甚至可以称得上空寂,我认为次间的明间和雅室等少有人用。”
也就是说正阳伯夫妻都不用一楼的待客明间和雅室。
段南轲点点头,两人直接便寻到了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段南轲发现书房外面有门闩锁扣。
书房门是枣木的,宽阔结实,上面并无雕花,很是朴实无华。
就是这么一扇门扉,却把书房严严实实遮挡起来,让人看不见任何东西。
姜令窈垂眸落在黄铜门闩上,她道:“此处有久用痕迹。”
书房外门闩上有反复摩擦的痕迹,一看便使用很久,段南轲道:“也就是说,只要正阳伯离开家,他都会锁上书房的门。”
那么对于正阳伯来说,整个府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一间书房。
两人对视一眼,姜令窈便取出帕子,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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