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辈子爱人身边危机四伏,自己又是从相府出来的,警惕性会强一些无可厚非。所以,这是派个暗卫监视自己。
那么,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等回去后岂不是就会尽数汇报给白溯!
这个认知让辰天立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他直视着着邢玉龙,冷声道:“那不知道是兄长觉得小弟哪里给相府丢人了?”
邢玉龙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只觉得这人愚钝不堪。
“你以男子之身嫁与一个宦官,那白溯是何人,你竟不知自己如何丢人吗?”
听到这话,辰天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直接道:“怎么,兄长这是对圣旨有什么不满吗?”
把皇上的圣旨抬出来,邢玉龙立马哑了火,总不能真的说他觉得不满。那不就是对圣上有意见,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没人敢随便乱说。
可邢玉龙不说,辰天却不会放过他,义正言辞道:“就算没有这圣旨,我嫁于九千岁做男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九千岁虽是宦官,可是这些年来他为朝廷,为百姓做了多少事!甚至之前大雁来犯,都是九千岁亲自押韵粮草去前线支援,辅助监军,甚至后来亲自披挂上阵才能大获全胜,保护我西良边疆。
现在西良国泰民安,九千岁功不可没。
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不辞辛劳,是真正的国之栋梁。你却在背后如此编排一个有功之人臣。
这样不分是非,不辨曲直,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邢玉龙被辰天的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却也着实气的不行,再开口自然就有些口无遮拦了起来。
“他不过是一个宦官,连个完整的男人都不算,谈何忠良!他这可是专权,是把控朝政,他根本就是个佞臣,是乱臣贼子!”
“什么乱臣贼子!只要对国家有益,那就是国之栋梁。陛下既然都亲封了他做九千岁,予以重用,可想而知,皇上是认可九千岁的功绩的。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罢了,在私下里这般羞辱朝中股肱,不着眼于他人于朝堂,于百姓的功绩,偏盯着身下之事。如此龌龊狭隘,当真还不如那市井之流。
要我看,像九千岁这样的,才是真丈夫!你邢玉龙,比不上他分毫!”
邢玉龙听到这话,气的眼睛都红了。
他不知道平日里笨嘴拙舌的邢仲辰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只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点,说不过竟然就想要动手。
可他的手刚刚抬起,便被身旁的侍从赶忙拦下了。那侍从凑过来,焦急的对着他耳语了几句,邢玉龙才冷静下来。
想到今日白溯还在府上做客,而且晚些时候邢仲辰是要跟着对方一起回去的。虽然邢仲辰是丞相府的庶子,可现在嫁给了白溯就是白溯的人了。
若是被自己打伤了,那可是落了九千岁的面子,怕是不好交代。
想到这里,邢玉龙也只得对着辰天冷哼了一声。只当对方这是毫无节操,为了讨好那宦官,竟然真的成了白溯的一条狗。
邢玉龙拂袖而去了,邢傲儿见对面的邢仲辰看似有些不对,觉得讨不到便宜,倒是也熄了看好戏的心思。
深深的看了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祝若烟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等他们都离开了之后,祝若烟才转头去看辰天,眼里有些惊讶,她还从来没听过小弟这般夸过任何一个人。
现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外人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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