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
转过头就对着忠勇侯冷哼道:“本王和世子约好了今日同游,只是告别了皇兄后出来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世子。没想到,原来是被侯爷扣在了府里!”
白和光一听白溯竟然早早就和宁王约好了,自己罚他去跪祠堂,他竟然不说。这不是故意让宁王找上门给他撑腰,心里更是愤懑。
只是他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当着辰天的面表现出来,只能陪笑道:“王爷,这孩子并未告知臣今日他与王爷有约,否则的话,臣也不会挑选这个时候责罚他。”
“那不知道,世子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被罚在祠堂啊?”
这里好歹是侯府,辰天一句话问到了忠勇侯的家事上,摆明着要压他一头。
可白和光性情懦弱,又胆小怕事,却不敢不答。只得压着怒气说道:“这,这个逆子对父母不敬,对兄弟不悌。所以,臣才让他在这儿反省。”
听到这话,辰天不由得看向白溯。见对方一脸平静,似乎早就猜到了忠勇侯会给他扣帽子,反而觉得更加心疼。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他是如何不敬父母,不孝不悌。”
宁王的气势逼人,却是让白和光一下子被噎住了话。虽然白溯对他冷淡疏离,却也没有大的过错。实际讲来,还是听柳氏的耳旁念叨他对自己不敬,又欺压庶弟。
但柳氏不过一个妾氏,哪怕他想扶正柳氏,在没成功之前,对方也只是妾氏。若是拿白溯不敬一个妾氏来说话,那当真要让外人笑掉大牙。
所以今天白溯被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白和光迁怒他昨日让自己在宁王面前丢了脸,再加上间接害的自己疼爱的小儿子那副惨样。
可关键白飞章具体怎么回事他还没问清楚,尤其据说出手的人就是宁王。让他说宁王有错,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看着白和光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辰天嗤笑一声:“昨日本王在校场见侯府中人才德有失,竟然为了攀附谄媚不惜丢了忠勇侯府的脸面。
白老侯爷的功绩,本王和皇兄尚且铭记在心,却没想到这侯府的后人……
本王还只当因他是庶子,平日里疏于管教。今日一见,侯爷这治家当真糊涂,如此真的能好好的为陛下办差吗?”
辰天说着,看了一眼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白飞章,也不理想要解释的侯爷,直接带着白溯离开了这里。
白和光看着离去的马车,想到宁王的话,却不由得冷汗直流。他就是再糊涂,也绝对做不出自断后路的事。
忠勇侯府这一代享用的都是白老侯爷打下来的江山,所以他再懦弱,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否则会让外人觉得忠勇侯府可以肆意践踏,后果不堪设想。
转头看向盯着远去的马车眼带怨毒的白飞章,白和光第一次动了大怒,对着他就是一个巴掌,怒呵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昨天在校场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现在事无巨细的全都给我说出来!”
不理会忠勇侯府此刻如何的鸡飞狗跳,辰天和心上人坐在铺着软垫的舒适马车里,倒是舒服的很。
他知道有了今日的敲打,最起码白和光不会敢轻易难为白溯了。
他刚刚主要传递的一个信号就是,白溯是他辰天罩着的。
至于白飞章那个穿越男,这种作精,用不了多久还会继续上赶着来找虐,他不急。
终于可以近距离的和自家爱人一起过二人世界,辰天的心里美的冒泡。
看着对方一身黑衣有些单薄,辰天担心他冷,赶忙拿出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想着之前在祠堂里看到白溯拿出干粮充饥,他又细心的从马车的柜子中拿出了下面的人准备好的点心递给白溯,柔声道:“世子,先吃点儿点心垫垫肚子,一会儿咱们去蜀香楼里用午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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