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偏激偏执写在骨血里,到底不是能好聚好散的伴侣。
换个?男子听到女子这?么说,恐怕要害怕,现实?中没有人能接受偏激极端的伴侣。那不甜蜜,那很可怕。
更何况这?个?世界之中,女子仿佛是天生的附属品,精心培养的名门闺秀也大都是要遵从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好女人的衡量依靠的是能不能把丈夫伺候好。
白榆这?一番话?,何止是离经叛道?简直是大逆不道。
但谢玉弓不一样,他听到白榆这?样说,双眼微微张大。
他心中早认定白榆是个?缺心少肺的混账东西?,撒谎成性狡诈阴狠,转首无情,没料到她?发了次病,突然云开月明,她?竟然是先说了人话?,肯定了他们之间的情愫,此刻还?破天荒给了他承诺!
鬼知道谢玉弓有多怕白榆再一声?不吭地跑了,恨不得把她?拴自己裤带上。
他捂着?一半脸,坐起来比白榆高挑不少的身形,竟然有些羞涩地扭了半圈,然后又扭回来。
带着?难掩的娇羞说道:“这?可不是我逼你的,你自己说的。”
谢玉弓又笑起来,他将白榆这?番威胁的话?语,当成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山盟海誓。
谢玉弓拉开白榆的手掌,托着?举起,又抬手朝着?她?手上狠狠一击。
“啪”地一声?。
击掌鸣誓。
他说:“从今往后,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第55章
谢玉弓明日天一亮,就要跟随王公贵族们进入猎场狩猎。
虽然此时?天际闷雷不断,黑云遮月乃是大雨征兆,但是明日的狩猎依旧未曾取消。
安和帝在经?历过了“刺杀”还有火灾之后,并没?有被吓得龟缩回皇宫去?。
有心之人诸如?鸿雁之流,三?言两语明着咒骂刺杀之人狼子野心,实则在暗中鼓动吹捧安和帝,因此他定然不会也不能被这等鬼祟伎俩吓得到。
安和帝一把年纪被激出?了?几分血性。
他年轻之时?也是个披甲上阵,威震四方的人物,否则也不会在一众的皇子之中胜出?,成为了?皇帝。
他若是当真怕了?那些所谓的“宵小?之辈”,连每逢金秋的狩猎都要取消龟缩回宫,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因此安和帝不仅没?有回宫,甚至还打算明天穿着骑装带上侍卫,亲自?去?猎场之中射个“头彩”出?来。
而到底是皇帝遇刺,不容小?觑,大理寺的人已经?接收了?昨夜猎场纵火刺杀一案,紧锣密鼓地开始调查。
而城防营和禁卫军包括护城卫之中能抽调的所有精锐,已经?全部都在猎场周围警戒,确保安和帝明日狩猎能够万无一失。
而皇后在起火之前正在梳头,头油被婢女不小?心打翻,沾到了?她手上,火势烧起来的时?候,她来得及从营帐之中跑出?,却不慎在营帐的门口“引火烧身”。
头油如?同火油,极易燃烧,一时?间扑不灭,活生生把一双玉手烧成了?猪爪子,忍不得噬心刻骨般的疼痛,于天黑之前,就回宫诊治去?了?。
谢玉弓得了?白榆的“一生一世”的承诺,欢喜得若是生了?尾巴都能如?螺旋桨那般飞速旋转带他上天。
白榆一番堪称“恐吓”的表白,不光没?吓到谢玉弓,还把他美得贴着她蹭个没?完,“不经?意”地问了?好几遍:“你果真爱慕我?”
白榆前两次还耐心承认:“果真。”
但是后面困了?想睡觉了?,她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谢玉弓的反应,让她心安魂定。
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那种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面睡到自?然醒,醒了?就有美餐的普通人的愉悦。
因此在她昏昏欲睡,谢玉弓又凑到她跟前问问问个没?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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