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道。贺浔从后?面搂着她,让她脚下站稳,头?顶传来男人沉冷的话声。
“放心,我?还不会没分寸到那个地?步,对有男朋友的人做什么。”
听到后?面一句,黎月筝条件反射地?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也不知贺浔有没有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他?很快松开黎月筝,越过她肩侧往里面走。
三更半夜,也不知道他?找到这儿到底想做什么。
黎月筝跟着上前,就见贺浔停在书桌前,看着她摆在上面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电脑,转过脸向着她,“大晚上还工作,黎记者倒是够拼的。”
“既然知道我?忙,还留在这儿扰我?清静不太好吧。”黎月筝盯着贺浔,一副要赶人出门的模样?。
闻声,贺浔的指尖缓缓敲了敲桌面,神色如常,“我?费了这么大劲儿过来陪你过节,不比你那个男朋友强吗?”
黎月筝瞳孔一晃,不自然道:“你总和他?比什么。”
“我?不和他?比我?和谁比。”贺浔往黎月筝身前走了两步,观察着她眼底的情绪,“还是说你有别的参考意见?”
左右是绕不过这个话题,黎月筝干脆闭口不谈。她绕过贺浔,拉开椅子坐到桌前,边打开电脑边道:“我?还要忙,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房间不小,有面很大的落地?窗,旁边就是环形沙发和同色系的茶几?。正对着茶几?的,就是黎月筝坐着的办公桌。
屋内的香薰是淡淡的无花果木质香,不浓烈,丝丝缕缕沁入鼻腔。
除了办公桌顶上的小吊灯,整个客厅只开着环绕沙发的地?面灯带,还有天花板四周的磁吸轨道灯。柔软的光晕散尽黑暗里,昏沉暧昧,和夜色相融。
楼层高,落地?窗外就是东临夜景,霓虹斑斓。建筑高耸林立,巨大的夜幕之下光影交错,雪亮的车灯在马路上匆匆掠过。
贺浔坐在环形沙发上,一抬眼,刚巧能看到正在电脑前工作的黎月筝。
那身影单薄,黑发在灯光下有层柔软的色泽,她神色专注,只有键盘声从她手中流出。
房间静谧,听不见键盘敲击下的呼吸声,贺浔的视线久久落在黎月筝身上,指尖细细摩挲着手中的玻璃杯杯沿,眸色深沉,唇边没什么弧度。
时间分秒过去,两人也没说话,贺浔不扰她,安静等着她处理工作。
前面的人太安静,黎月筝全神贯注在稿子上面,真就没有把注意力分给贺浔半分。
方才在车上就已经完成大半,黎月筝脑子里有思路,第一版完成得很快。敲下最后?一个字,黎月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贺浔。
他?就坐在正对面的位置,此刻偏头?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灯影模糊,贺浔的侧脸依旧轮廓清晰。冷硬的眉骨下,眼神冷厉,鼻梁挺直。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敲响。
贺浔转过来,同黎月筝的目光对上。
后?者的唇角轻轻扬了下,“我?去开?”
黎月筝眉心微跳,冷声反问他?:“你觉得合适吗?”
敲门声又响了一遍。
黎月筝仍旧是盯着贺浔,像是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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