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办公?室请假,然后打车回了家。
一量体温,温度直逼三十九。
她?没什么力气,边往屋子里走边脱衣服,翻找出退烧药混了凉水喝下,撩了被子就躺。
今年冬天格外冷,就是黎月筝注意?着保暖,也还是着了凉。屋内的暖气烧的很热,黎月筝只脱了外套钻进被子里,仍旧冷的发抖。
四肢又酸又软,比在拳馆打完后还要疲累。她?太阳穴突突狂跳,额角那根青筋几乎要爆裂开来。
眼皮子重,黎月筝蜷缩着身体,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手机嗡动吵醒。
手机搁在床上?,整张床铺仿佛都在震动。黎月筝的呼吸很热,嗓眼也干的厉害。
她?闭着眼睛,昏昏沉沉把手机摸过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拇指一滑就放到了自己?耳朵上?。
“喂。”一开口?,黎月筝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火烧过,又項被灌了捧黄沙,磨得她?又痒又痛。
不?自觉地,黎月筝咳了几声,连带着胸腔都发疼。
意?识模糊,也没理会对面的声音。
只是朦胧间,她?好?像听到呼吸声从听筒里传来。
听筒内沉默了半分钟,没有?人应,也没人挂断。
因着发烧,黎月筝的喘息深重了些。想去看看来电显示,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忽而,听筒里响起一道男声。
低沉冷磁,贴着她?耳廓缓缓灌入,他问:“生病了?”
第32章 鬼祟
黎月筝听到听筒里的声音, 安静了足足有半分钟。
眩晕感没有丝毫好转,她闭着眼睛,鼻息间都是滚烫的热气, 好半天才意识到打电话来的人是贺浔。
脑子昏昏沉沉, 黎月筝喉咙的灼烧感强烈, 压低音量才挤出句话,“有事吗。”
对面没有立刻回?答,几道呼吸之后才缓缓出声, 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黎月筝,你对我就只能是这个态度是吗?”
或许是高烧发热, 让人的心脏也软了一些。黎月筝有瞬甚至在思考自己是否真的太?过狠绝,盘算着说些什?么结束这段对话,一时间沉默下来。
对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话声间带着连黎月筝都没听出来的小心试探。
黎月筝烧得迷迷糊糊, 根本没察觉到这话有什?么不对劲。意识飘渺, 像高楼跃下的羽毛, 一直未能?找到着陆的地方。
反应慢半拍, 十几秒后才低低应了声嗯。
电话是什?么时候挂的,黎月筝已?经记不清了。再次睡过去时,耳边隐约传来声动静, 应该是手机掉地板上了。
懒得捡,更?没力?气捡。
此时电话那头的人可没她那么心平气和。
从延水县回?来后,贺浔没再和黎月筝联系过。就算有意想主?动些,也难找到接近的理由。
回?国后, 想方设法打通关系想要和贺浔见?一面的人不在少数,不过贺浔鲜少露面, 能?邀请他参加饭局也是堪比登天的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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