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屋子太久没用,目之所及的那些铺盖布料看起来都灰扑扑的,不怎么干净,自己身上又没有可以用的帕子。白溯也只得将自己的衣摆撕下一块,然后扯成两半。用井水浸湿之后,一半敷在对方的额头上,另一半用来擦拭男人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帮他尽快降一降温。
或许是因为降温的效果不错,对方的症状缓解了一些,表情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了,似乎还有意识的向着自己的方向凑过来。
白溯见状弯了弯眉眼,手上换洗擦拭的动作不停。过了好一会儿觉得对方的面色没那么红了,才伸出手放到骆辰裕的脸颊上,想要感受一下他的体温。
可谁知道自己的手刚放上去,床上的人便猛地睁开了双眼,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那人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连指甲都刺入了白溯的皮肤。尖锐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皱眉。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见到对方死死的盯着自己,白溯想要收回手,却发现那人扯的死紧,怕强行再伤了人。白溯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感觉好点了没有?”
骆辰裕闻言楞了一下,似乎对于白溯这样的态度有些不解,只是他依旧死死的盯着白溯。
白溯想起了对方刚看到自己时候,那满眼的愤恨,心想着这人不会以为是自己下的药吧?
于是他赶忙开口道:“你身上的药不是我下的,是有人算计了你我。我被人故意灌醉然后带到了那房里,幸好我酒量不差及时清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你。
不过你这药似乎被下的很重,我虽然帮你降了温,一时半会儿药性自己却也解不了。你既然已经清醒了,就先自行解决一下吧,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好了再叫我。”
白溯说完之后便匆匆挣脱了对方已经抓的不那么紧的手掌,离开了房间,空留骆辰裕一个人呆呆的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因为白溯的那些话回过神来。
只是过了一会儿,当身体里的热浪又一股一股的传来的时候,骆辰裕却也没有空闲去发呆了。他就是再怎么不想接受,也知道白溯说的是真的,他身体药性还没有解。
艰难坐起身来,哪怕盖着被子,他都能够看出自己的恼人的变化。骆辰裕的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恨,可最终也只得闭上眼眸颤抖着伸出手,放入了被子里。
直到过了许久,房间里传出了一声闷哼,男人才喘着气,侧过身拿起身旁的一块被浸湿的布擦拭掌心。只是当他认出那块布是从守在门口的人的衣摆上撕下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
他身上的药性还有存留了一些,全身依旧无力,但是好歹不会因为X药再失去理智,便对门外还守着的人说了一句:“可以进来了。”
男人的嗓音低哑,站在外面的白溯听到之后忍不住耳尖泛红。他走进房门来嗅到弥漫在房间里的某种气息,只能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的神色。
看到躺在床上依旧面色潮红的骆辰裕,白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而是床上的人最先打破了沉默。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忠王。否则的话,我必定躲不过这桩祸事。”
骆辰裕苦笑了一声,虽然对于自己落得这样的境遇感到羞愤不已,但是他记得刚刚白溯对他说过的话,对方和他都是被人算计了,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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