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净霜皱了眉:“怎么又要跟他俩一起?”
其实单独见一个人都还好,如果四个人共处,并且那三个人都跟自己上过床,陈净霜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我们三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起玩儿不正常吗?”
所以也要操同一个人是吧。
“那干嘛要带上我,难不成能在他俩面前充面子?”
“问这么多。”章颂将鸡腿骨头扔进骨碟里,“有免费的酒还不喝。”
陈净霜想了想,也是。
“今天你洗碗。”陈净霜将筷子撂在碗上。
——
四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沉默着。
“你挑的好日子。”齐攸泽对章颂笑了下。
王明从前台跑过来,手里拿着两把黑伞,很有眼力见地先递了一把给陈净霜。
陈净霜也没愣着,动作利落地撑开了伞,转头去看章颂:“走。”
倒是章颂怔了下,随即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于是王明又将另一把伞送去陆朝逸手里,却发现老板的目光停留在陈净霜的伞上。
两个人的背影远了些,齐攸泽神色平静,抬手拿过了王明手里的伞,提醒道:“一样的。”
陆朝逸这才回过神。
雨水击在伞面上,深秋也会下这么大的雨。陈净霜看向身旁之人:“你的车停在哪?”
“为什么选我?”章颂也低头望向他,“没想着坐坐齐攸泽的新车?”
陈净霜也不知道章颂想的什么,但还是诚实回答道:“坐过了。”
章颂也没再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愉悦了几分。
去的是酒吧。
陈净霜毕业以后就没再踏进过酒吧,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这样热情高涨、五光十色的环境。
他有些感慨,几年前自己还是服务别人的人,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被服务的人,虽然是花章颂的钱。
不得不说,资本纵然可恶,但落到自己身上好像又没那么可恶了。
章颂看着齐攸泽,又扬起下巴示意着舞池的方向:“不去玩玩?”
齐攸泽笑了下,将身子向陈净霜那边挪了挪,“我陪小霜。”
本以为章颂听了这话又要在众人面前演一段,说齐攸泽觊觎他对象什么的,但他竟然也没说什么,伸手招呼了一个酒保过来。
动作有些熟悉,陈净霜以前也经常被他这样招呼。
章颂点了杯白州18调的教父,齐攸泽的是爱尔兰之雾,陈净霜犹豫了一下,说了个在心里记了很久的熟悉酒名。
章颂拿着酒水单的手一顿:“怎么跟陆朝逸品味一样。”
陆朝逸的心里其实比章颂更疑惑,他明明没带陈净霜来过酒吧,家里储藏的也都是红酒。
章颂抬头看向陆朝逸:“你呢。”
“我不喝。”
“开玩笑呢,”章颂语气慷慨,“不过也是,估计陈净霜两口就倒了,你喝他的也行。”
陈净霜不满地看了章颂一眼。
陆朝逸神色冷淡地解释了一句:“留个人开车。”
“找代驾呗,你还担心这个?”章颂没想到陆朝逸哪怕无事可做,也会因为陈净霜而在这里坐一晚上。
“随便他。”齐攸泽向后靠了靠,脊梁抵上沙发背,揶揄道,“陆朝逸别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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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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