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不停下,他怀疑自己会被操得晕死过去。
对方仍然没停,但总算有了回应,一只手垫到了他的脑后,压着人将他抱进怀里:“怎么了?”
感受到肌肤相触的温暖体温,陈净霜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刚想感受这片刻的温存,下一秒又被陆朝逸拽入了情欲漩涡之中。
越来越重的顶操让他的哭喘变得连绵不断,小幅度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大开大合的插弄,却引来对方不带怜惜更加凶猛的侵占。他被陆朝逸紧紧抱在怀中,耳边是对方越发深重的粗喘。
还好自己能给他带来快感,而不是一无是处。被操得脑子发昏的陈净霜还心怀侥幸。
身体的知觉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却又被那粗硕灼热的鸡巴插出了反应。阴道里的淫液像流不完似的,性器摩擦过逼穴时还会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除此之外就是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后来陆朝逸像失去了理智一样,无论陈净霜怎么哭叫,始终朝着阴道深处操,碾着他的宫颈往里顶。
“陆朝逸……嗯……太深了……”娇嫩的宫颈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阴道蠕动着开始排斥这根外来的异物,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充血发烫,逼肉痉挛着抗拒地想要将对方的鸡巴吐出去。
“不深,”陆朝逸变本加厉地往里面猛操,“你说过喜欢我这样操你。”
他什么时候说过了?
他们才第一次做爱而已。
陆朝逸喝酒喝傻了。
想到这里,陈净霜的心里又升起了几分怜惜,不再阻止陆朝逸,任他怎么操都行。
浓稠的精水抵着穴道喷射而出,陈净霜清晰地感受着陆朝逸在自己体内灌精的漫长过程,像个水压过载的泵头。
他不禁怀疑陆朝逸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射完精的人趴在他身上,半天也没将性器抽出去。
良久过后,陈净霜发觉被对方压着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麻,就打算将手臂抽出来。
察觉到身下的人动了动,陆朝逸呼吸忽地急了些,又将陈净霜死死抱紧:“不要走。”
陈净霜一顿,微微抬手去摸对方的手背:“我没走。”
“留下来陪我,”陆朝逸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声音沙哑,“别再离开了。”
没想到陆总喝醉后这么缺乏安全感,陈净霜转过头,悄悄亲了亲对方的脸颊。
——
腰肢酸痛得像是要断成两半,陈净霜还没睁眼就开始皱眉,想要抬腿踢开被子,却发现双腿也是软的。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睁开眼看见明亮洁净的天花板。
陈净霜瞬间转过头去,看见桌边的木椅上坐着个人影,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此刻身处何地。
或许该说声“早上好”,打破一下这沉寂的气氛。但他刚打算开口,又发现喉咙干得厉害。
“陈净霜。”
对方喊了他的名字。
以前陆朝逸连半个字都懒得跟自己多说,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他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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