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
今日听到有人竟是在书铺都敢公然议论方大人,他实在受不住便上前理论。
“兄弟你这话说得极是!!!”吕贺十分赞同,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但是一日之间传遍京城,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可,我们该如何是好啊,真要是连京中小贩都知晓了此事,可真是掉进污水里了,怎么洗都洗不清了。”顾明长长地叹了口气。
吕贺和林芝泓也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是也跟着叹了口气。
三人竟是陷入了沉默。
吴家。
吴瑞卿急匆匆地跑进主院找祖父。
他因为跑得太急,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的汗。
“何事,你竟是如此着急。”看到向来稳重的孙子如此焦急,本在练字的吴华清立即搁了笔。
“这,外头传了些方大人的流言。祖父此事非同小可,我等需为方大人分忧才是。”吴瑞卿急急地说道。
吴华清捋着他那把花白的胡子,了然地笑笑:“这是寻常,月满则亏,他如今声明太盛,有人看不过传出些话来也是寻常。”
“不是寻常!!!”吴瑞卿赶紧摆手,“外头说,说……”
吴瑞卿急得直跳脚,这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他这些年虽然吃了不少苦,乡野间也听了不少妇人相互辱骂,难听乌糟的话吴瑞卿也知晓,可让他将这些按在方长鸣身上,他实在有些说不出。
“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吴华清见他吞吞吐吐的,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外头说,方大人喜欢男子,这些年不娶妻就是因为只喜欢走旱路,还有说,说……说方大人长得如此俊俏,似是心悦陛下,将陛下蛊惑住了,于国不利。”吴瑞卿有些艰难地说道。
吴华清惊得险些跳起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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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溪宫中。
宋河忍不住向前一步,哎呦,我的陛下哎,流言都传成什么样了。
陛下竟然还要亲自去扶方大人起身。
宋河心中焦急,不过转念一想。
陛下和方大人并未因为谣言而离心离德,倒是件好事。
若是陛下少了方大人这根臂膀,想要亲政怕也是艰难。
不论陛下如今是真心不在意,还是假装不放在心上,此时对方大人体贴些,倒是明君该做之事。
思及此,宋河压住心中纷乱的想法又默默退了回去。
方长鸣站起身,面上适当的露出愧色:“陛下,今日之事,实在是臣。”
“爱卿不必说了,爱卿的苦衷朕心中明了,怎会怪罪于你。”
苏硕和宋河等人:???
嗯?
啥情况,这里面还有隐情?
现在能被留下服侍的人都是白明理的心腹,或是苏硕这般明显站队皇帝之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多少心思掠过心头,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
白明理扶着方长鸣坐到木椅上。
“此事只是愚人瞎传的,你不必放在心上。”白明理面色温和地劝道。
方长鸣面上的愧色更重了。
似乎在为自己牵扯了陛下的名声而感到羞愧。
“陛下,不如臣将……”
众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可这话刚说到一半,白明理就急忙打断。
白明理摆摆手,郑重地说道:“不必,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谣言止于智者,你不必同他们议论,若是你被缠了进去,岂不是遂了旁人之意。”
众人:……
“可这,到底事关陛下圣明啊。”方长鸣垂眸低语,竟是显出少有的脆弱。
瞧着我见犹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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