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既定的命运。最为长寿的第一个伊利斯,莱温德娜也只活到了四十五岁。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逐渐枯萎凋零,身旁所陪伴的也未必就是真正所爱的丈夫,而匍匐在床边的女儿也要重复与她相同的命运,对于女人、妻子、母亲,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
即使是她那位长伴于伊利斯身旁的先祖,也只能无力目睹这一切慢慢的发生。
至少这是个好的结局,从葛拉齐亚开始将不再背负这样的命运。
“所以这个诅咒是怎么被解除的?”扎塔娜并没有在被那上面找到答案,可能就在被撕去的那几页上。
“……”布鲁斯想到了葛拉齐亚对他讲述的,美化了不少的版本,陷入了沉默了。
“她身上的诅咒正在消失。”男人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
“用我的专业素养担保。”扎塔娜说,“不过这样一来,一个完全健康的先知血脉,被传出去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少觊觎。”
“所幸她有自保的能力,又有你这个父亲。”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布鲁斯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亲缘祝福如果是为了保全伊利斯的生命,为什么又加上了会承受双向的伤痛。”
“……原来如此。”扎塔娜思考了下应该如何告知心中有所猜测的男人,“这个诅咒与祝福应该是同时进行的,一个希望伊利斯就此消失在世界上,一个希望伊利斯能够抓住微小的契机留存下来。”
“恶毒又高明,除了生命之外,还剥夺了她们的情感。”扎塔娜想起了手札的最后一页。
[她拒绝了我,在港口送我离开的时候,要我承诺再也不踏入法国一步。
但我选择留下来见证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婚礼。在婚礼的前一夜,我再次在宴会上见到了她。
她流着泪告诉我她很爱他。
可是我们都知道这是因为魔法。]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巴黎。]
[达米安很喜欢小动物!]
[我猜你已经看出这点了……]
葛拉齐亚按熄了屏幕,她翘着唇角和终于等到的人打了个招呼。“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就说话直接一点好了。”
“帮我个忙,杰森。”在不清楚彼此身份前经常碰头的楼顶,毕竟这是红头罩每晚去便利店进货必经的道路。
她让白隼堵住了红头罩撤退的路线。“这样对姐姐,我可是会伤心的。”
“我快吐了。”他是指那张覆盖了幻术的脸,“还有,夜间时间叫代号。”
“好的,大红。”虽然看不见头罩下那张脸上的表情,但是幻术污染的感觉,想来对于过于敏感的青年的确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葛拉齐亚伸出手去摸杰森的头罩,被她突然靠近吓到了的青年连忙后仰。
“我是想要你的那个面具。”她暴露在月光下的蓝眼睛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这颗红头罩后的开关。“你太敏感了。”
“你怎么不找迪克要。”被这句话说得起了鸡皮疙瘩的杰森抖了下,他觉得现在葛拉齐亚还不如之前的白隼好相处。
说起来,老头子怎么把她放出来了!杰森没好气地挡住了葛拉齐亚的动作。“我们的多米诺面具都是粘在脸上的。”
“……”还以为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粗暴的葛拉齐亚。“……你们每天晚上都这么粘在脸上,不伤皮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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