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有些怔住,仿佛回到了那三年时光里的某一瞬间,矜傲的傅驰动不动就被点燃,而许冬时负责小意温柔地灭火。
但现在的许冬时不需要再讨好对方了,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傅驰,然后站起来。
刚一转身就被傅驰从背后搂住了腰,傅驰一个用力将人捞到腿上坐着,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闷闷地说,“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傅驰带着一点手足无措,搂着许冬时的双臂却不肯放松。
许冬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想换一个,一动,傅驰就跟怕他跑了似的,连忙道,“许冬时,你别生气。”
什么时候傅驰也会害怕他生气了,许冬时轻轻拍了拍环在他腰间的手,“先放开。”
傅驰执拗道,“我不,别理工作了,你理一理我吧,”他的脑袋埋在许冬时的颈窝里,蹭了蹭,“哪有人像你这样的,一整个下午都放着老公不理.....”
许冬时脸皮滋啦一声,刹那滚烫,“你说什么?”
傅驰搂着他,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拿手脚压住,眼神明净又热切地盯着他,说,“许冬时,我们结婚吧。”
许冬时在傅驰热意滚滚的目光里像是被明火烘烤的巧克力,不由自主地融化了,他半天才哑声道,“再等等.....”
“等什么等,再等下去黄花菜都绿了,谁不知道你跟我在私会啊,”傅驰的掌在柔韧的腰腹上来回揉搓,低声道,“人尽皆知的地下情。”
他跟许冬时都已经没名没分这样小半年了,如果是以前倒也罢了,但现在许冬时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跟许冬时是一对儿,好斩断那些狂蜂浪蝶的痴心妄想。
傅驰凑近了与许冬时的唇瓣摩挲着,真切道,“我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们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我也会努力让顾天接受我,至于那些碎嘴的,你又没有对不起他们,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舔了舔对方柔软的唇,含糊道,“许冬时,给我个名分吧,你真打算让我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啊,你也太狠心了。”
许冬时被亲得混混沌沌,他双手撑在傅驰的肩膀处,慢慢地改为搂住对方的脖子,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唇瓣都亮晶晶的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傅驰趁着许冬时心荡神迷的时候乘胜追击,“结婚吧许冬时,结婚好不好,让我成为你的家人......”
他逐渐明白许冬时要的到底是什么——是平等的尊重,是无条件的信任,是真挚澎湃的爱意,而这些是从前的他不曾给予许冬时的,但没关系,他会用余生向许冬时证明,他有能力、有资格成为对方携手共度的伴侣。
许冬时唇瓣微抿,显得有些犹豫与紧张。
在和傅驰的这段关系里,他看似终于掌握了主动权,实则他依旧难以确认傅驰会不会跟他走至永远,可是在这瞬息之间,他听着傅驰恳切的言语,愿意选择相信对方。
不问结果,只为当下。
许冬时神情松弛,笑着慢慢地颔首。
傅驰因他这个细微的动作而心潮澎湃,热烈地吻住了他。
室内的温度快速攀升,不多时,被粘腻的喘息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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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海离世一年有余,傅驰和许冬时的婚讯不胫而走。
夏末的午后,燥热至极,许冬时陪着顾天在花园里浇花,不多时顾天就晒得满脸通红,脑袋上出了一层热汗,许冬时怕他中暑,让阿姨拿了冰淇淋,这才将人哄进了屋子里吹空调。
他和顾天依旧住在顾崇海留下的房子里,但等他和傅驰结婚之后,他会带着顾天去另外一处别墅生活——顾天对许冬时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家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可能舍弃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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