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就收了跟许冬时通话的念头。
他觉得最近许冬时对他不如以前那么上心,反倒是他三番两次地先沉不住气跟对方见面,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被许冬时牵着鼻子走?
傅驰绝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决定适当地冷落一下许冬时,好让许冬时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跟他拿乔的。
他期待着许冬时眼巴巴求着他多看对方一眼的时刻,向来都是如此的,被许冬时爱着的傅驰也认为这会是他和许冬时之间永远的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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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顾崇海的人情,第二天许可证果然批下来了,有了许可证,停滞的工作重新运转起来,一切都很顺利。
解决了这桩麻烦事后,许冬时特地去顾家看望出院的顾崇海,并向对方表明了自己的谢意。
顾崇海没有邀功,还抱病跟许冬时敲定了万崇和誉司另外一个合作的项目。
谈话期间,顾崇海向许冬时传授了不少这些年做生意以来的经验,让许冬时受益匪浅,若不是见到顾崇海面带倦容,许冬时真想再跟对方痛快地畅谈一番。
虽然许冬时与顾崇海如今以朋友相称,但对他来说,顾崇海更像是一位毫无保留的良师,他对顾崇海既尊重又敬佩,真心把对方当成了学习的对象和榜样。
至于结亲一事,许冬时还不能做出最后决定,顾崇海也没有再提起。
许可证审批下来两天后,许冬时去赴王赫的局。
王赫年近四十,吃得膘肥体壮,虽然总是笑脸迎人,实则极为小心眼,说是笑面虎也不为过,不过他颇有手段,做事也干脆利落,因此在圈里混得还算不错。
五年前他被初出茅庐的许冬时打了一拳,知情人不多,可也着实让王赫丢了好大一个脸面,他有心报复,但他理亏在先,且之后许冬时见了他都客客气气,他抓不住许冬时的把柄,自然没法拿许冬时怎么着。
这次好不容易能让许冬时吃个暗亏,却不知道许冬时跟顾崇海什么关系,竟然能请得动顾崇海出面,他当然不会冒着得罪顾家人的风险再为难许冬时。
王赫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尽管他心里瞧不起许冬时拿着鸡毛当令箭,但还是答应跟许冬时握手言和。
许冬时也很清楚王赫是什么样的人,私心不愿与对方有交集,不过他好歹也摸爬滚打六七年,对他而言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来得划算,所以心里再怎么排斥,面上也是挂着温润的笑容。
两人在私人会所的包厢里碰了面,仿佛之前那些矛盾从未存在,言笑晏晏地握了手入座。
王赫身边已经有个年轻姑娘在陪着,为表和好的决心,也要给许冬时叫人。
许冬时指定让小禾过来作陪,他对那个青年印象不错。
小禾比之前见到时要成熟一些,倒不是说长相,而是眼神,这让许冬时莫名有些唏嘘,不过小禾见了他显然很高兴,脆生生地喊他许经理,总算有了点初次见面的模样。
王赫给许冬时斟酒,豪爽举杯道,“过了今晚,我跟许经理都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了,往后许经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王某人说一声,来,干了!”
会所的酒是王赫叫的,一看就是浓度极高的烈酒。
换做平时许冬时无所谓,但他运气实在不好,这两天胃都不太舒服,不宜饮酒。
可他知道王赫心里其实还是不服气,今天这酒他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所以他没怎么犹豫就朝王赫举了举杯,仰头一口把辛辣的酒咽进肚子里,辣度从喉管烧到胃里,火一般的灼烧感。
他忽略不适感,笑道,“以后还有很多仰仗王总的地方,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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