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控制不住地往上扬。
顾崇海又将一杯茶落到许冬时面前,“细则都在文件里了,你先拿回去看看,过几天万崇的人会联系你。”
许冬时颔首,“我一定不辜负顾总的.....”
期望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顾崇海抬手说,“你先别急着谢我,我有个附加的私人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您说。”
“我希望在这个项目推进到落地的一个月内,你能抽空陪陪小天,他难得有合眼缘的人,你多带他出去跟外头接触。”
许冬时看了眼顾天,对方眉眼柔顺也在看他,心中不禁一软,应道,“如果小天愿意的话,我很高兴能跟小天做朋友。”
他知道顾崇海之所以将项目交给他,无非是因为在宴会上的事情,他自然不能拒绝陪伴顾天的条件,何况他也很心疼这个恬静的少年。
顾崇海很满意他的回答,又让许冬时陪了会顾天,才让周助送许冬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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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将跟顾崇海见面的事情告诉了许尤山,总是不苟言笑的养父喜出望外地拍他的肩膀,赞他是得力助手,又再三嘱咐他一定要想办法跟万崇达成长期合作的目标。
许冬时当然会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
他马不停蹄地研究起顾崇海给他的文件,又加班加点开会制定计划,忙得脚不沾地,全身心都扑在工作上,自然也就无法分心去想其它的事情。
等方案赶出来,许冬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主动联系傅驰了。
其实除去在床上那点事,两人的生活是全然没有半点交集的,如果不是他死皮赖脸地求傅驰去他那儿,傅驰一贯不会搭理他。
今日不必加班,他坐在办公室里拿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最终还是没把信息发出去。
他不找傅驰,傅驰想必乐得轻松,也许这一回真能顺其自然地断了。
许冬时长吁一口气,收拾东西跟许玙一同去停车场取车。
“哥到现在还不肯让我去你那里玩吗?”许玙神情落寞地问他。
他略一犹豫,“再过阵子吧,我亲自带你去好吗?”
许玙好像不太满意,但也没再执着。
幸而许冬时没贸贸然将许玙带回住处,他打开门,屋里的光亮顷刻间泄了出来,心脏控制不住狠狠地跳了两下,大力将门推开,果真见到了一星期不见的熟悉身影。
很难形容许冬时此刻是什么心情。
就好像他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一块过期的巧克力丢了,却在临丢进垃圾桶前发现保质期还有七天,他顿时舍不得抛弃这块巧克力,忍不住想要再留下来品尝苦又涩的味道。
傅驰就是这块巧克力。
他明知总有到期的一天,可不到保质期的最后一日,他总无法狠下心割舍。
许冬时怔愣一瞬,唾弃自己的不坚定。
两人心照不宣没有提在车上发生的对话。
傅驰还是熟悉的倨傲模样,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不满地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七点半,实在谈不上晚,许冬时迎上去,“你等很久了吗?”
“谁乐意等你。”
傅驰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这才看清许冬时眼下的乌青——他以为许冬时不联系他能多有能耐,还不是愁得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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