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种植的灵兽草能卖给他才怪了呢,阙淦桦想起自己从蓝瑜后院这边买走的灵兽草都要分三分之二出去,徐老的就更别想了。
阙淦桦喝了一大口灵兽草汁,看向桌上,发现全都是花生,“蓝瑜你都不准备年货的?”
这都年二十一了,今年还没有年三十,年二十九就是除夕。
蓝瑜也不是小气的人,买了年货不端上来,看桌上全都是花生就知道蓝瑜不但没有卖年货,存货也没了,比平时还寒碜。
林家村,或者说蓝瑜老家这边因为天气原因,过年需要准备的东西真的不多。
往年还有穿棉袄的机会,也就只是早晚穿一穿,这七八年,过年期间是越来越热。
蓝瑜八年前买的羽绒服到现在就穿了两回,三年前的大年初一他还晒伤了,和小伙伴坐在院子里打麻将,被下午两点的太阳把脸晒伤了,穿着短袖的蓝瑜庆幸手没晒伤。
因为天气原因,如今大家都没穷到年都过不好的地步,也就没有和以前一样早早就买好猪肉还有过年的年货。
快过年了有两次大集,就算没有赶集,村里新开的小超市也足够村民随时采购年货,往年没有小超市,去县城也随时都能买到。
再不济过年了,路边有许多出来摆摊卖年货的,一直到年十五都还有。
之前提过的姑姑,和蓝瑜说过以前过年的趣事。
以前大家流行送礼,过年走亲戚都是大包小包,我说要给你说不要客气,我说你家有孩子,你说我家有老人,你这边收了花生牛奶,转头拎着八宝粥塞还给我,图得就是一个热闹,还有那个你不收我要给的气氛。
这个姑姑母亲家里有五个亲舅,五个堂舅,加上外公外婆还有堂外公,每次送年,他爸爸的摩托车就得跑三趟,两趟载货物,一趟半路接女儿和老婆。
然后回程的时候也是,只不过拉回家的礼品全都换了样。
后来人们的生活渐渐的好了起来,平时舍得吃舍得穿,过年大家商量好一个红包搞定,这个姑姑家后来也买了小车,结婚后基本上都回家过年,据说姑丈家里有那么一点不靠谱。
蓝瑜也就听了一耳朵,看这个姑丈每年都来林家村过年就知道家人不靠谱了。
回归正题,近几年林家村众人除了一些上了年岁念旧的老人,年货都不急着凑热闹,蓝瑜一样。
二师兄商炉是帮蓝瑜把灵米收割了之后再走的,那时候阙淦桦已经走了,合约也没签,灵米当然也就没他份了。
蓝瑜把灵米稻谷晒干之后拉去碾米厂碾成米,打包之后村里每一户都送了十斤,剩下的给阙淦桦几人送去了五分之一,三个舍友合起来送了五分之一,分了五分之一给农庄那边,五分之一给了时教授他们,还有五分之一蓝瑜给自己留了十斤,剩下的全都给了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们。
吃着灵米,喝着灵兽草汁,闻着林家村的空气,老教授们看着自己日益健壮的手脚哪里不懂,只不过蓝瑜不说他们就不问,只是帮村里的小孩辅导功课更勤奋了呢!
阙淦桦等人回来之前,右厢房的小孩们刚垂头丧气的离开。
林航途等人:呜呜呜,寒假好可怕!
于是化悲愤为食欲,蓝瑜家所剩不多的零食就是这样消耗没的,蓝瑜想着差不多快要采购年货了,林盛刚好送来了一堆花生,就干脆等着大集再去买年货。
听了蓝瑜的解释,阙淦桦看向对面右厢房的眼神流露出钦佩和同情,林航途他们真是太可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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