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做什么呢?”
“帮帮我,最后一次,我求你。”秦瑾雯飞快道,好像只要她说的够快就能减少自己的愧疚,“小廷手上的股份还不够和虞书锋较量。我了解虞书锋,小廷现在得到的股份已经是虞书锋能给他最多的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凌家肯帮他。”
凌母目光微闪,“所以,虞亦廷还是你派来的,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或许就连虞书锋都忘了,凌家还握着衡尔的股份。”
“不是,我没有派他做什么,在他眼里,我应该一直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柔弱废物。”秦瑾雯说,“是他自己查到的,当然我在背后稍稍指引了一点。”
“你被虞书锋监禁这么久,居然还能在背后做手脚,真是不容易。”凌母感叹道。
“他太自大了,加上曾经的老人还念一点旧情,我被束缚这么多年,如果真的一点自由和目的都没有,我早就和赫月一样了。”
岑赫月,岑岚的母亲,那个刚烈的,被逼得跳楼的女子。
说来好笑,虞书锋的商业帝国追根溯源,建立在两个女人身上。
秦瑾雯给了他进入药业的契机和根基,而岑赫月的专利让他在药业有了一席之地,虞书锋才得以全然摆脱秦家,最后反控住秦家,达成今天的局面。
“小泉和我们说过,你见过岑岚那个孩子了,我以为你会恨他,也会恨他的母亲。”凌母叹了一口气,感叹道。
“错的是虞书锋,该死的也是虞书锋。”秦瑾雯浅笑,开了个玩笑,“在你心目中,我是恶劣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居然会因为虞书锋去记恨别的女人,还会记恨一个孩子?”
凌母目光停顿在这个长久不见的故人的身上,终于在她身上窥见一点曾经玩伴的模样。
在她的印象中,秦瑾雯一直是温柔的,理智的,从来没有失态的时候,处理事情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脾气很好,却也很有骨气和底线。
她就像是一朵静静盛开的花,不争不抢不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而是因为她什么都有。
从容又善解人意。
只是后来遇上虞书锋,一切都变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不去阻挠虞亦廷和小舟吗?”凌母终于松口,“我已经这么做了。”
“不是,我想要他们两个离婚,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吗?”秦瑾雯说。
凌母震惊,“你认真的?我以为你是来和虞亦廷说情的。”
“凭心而论,如果我们两个能成为亲家,我求而不得,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秦瑾雯说道:“他们离婚之后,我希望通过财产分割把股份全部给小廷,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我知道,这么多年,那些股份拿在你们手中也是一个烫手山芋,你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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