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恨就是爱?非黑即白的逻辑真的有可能出现在嘉蓄不会转弯的脑筋里。
那么自己的呢?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留有余地?
他究竟在纵容嘉蓄什么?
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程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生理上舒服还是心理上的不舒服了。
他不喜欢失控,一直以来他对自身有着极高的要求,自律规矩,性是他放松自己的工具,他喜欢,却不沉沦。
像是设定好路线的火车,标准的从未偏离轨道。
偏偏嘉蓄这个不确定的因素的出现,精力充沛,又能磨人,想方设法地诱惑他,破坏他,改变他,最后居然变成一种扭曲诡异的快感。
阈值一次一次地被拔高,无休无止,毫不克制。
火车不再在地上爬行,脱轨之后,竟然敢往天上开。
与直冲凌霄的快感对比,平地翱翔的生活竟显得寡淡无味。
嘉蓄的出现让他的生活出现了极大的偏离度。
程储思考的同时,闻到了飘在空气里的食物香气。
真的是一个奇妙的人,一边发疯,一边煮饭,一边哭,一边干。
这么个神经病竟然让他遇上了,程储用手心揉着额头,他拼命地寻找正面对抗的办法,却发现自己肚子饿了。
门合时宜地被打开。
嘉蓄顶着脑袋上的纱布,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哥哥,吃饭了。”
看样子已经处理过了伤口了,昨晚的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力气,应该只能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
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嘉蓄迈着坦荡的步子把煮好的粥端到程储面前。
他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哥哥,张嘴,我喂你。”
程储饿得没什么力气,顺从地张开嘴。
嘉蓄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我熬了黑鱼片进去,尝尝看。”
味道还不错,程储咀嚼后咽了下去。
嘉蓄又塞了一勺,“小心烫。”
一口一口喝完一整碗粥,嘉蓄为程储擦了擦嘴巴,亲昵地说道: “好乖啊。”
哄小孩的口吻让程储按住了他的手。
嘉蓄柔声道:“哥哥,再乖一点,给我看看后面。”
“又想做什么?”程储非常不耐。
嘉蓄眨了眨眼睛,期待地说道:“昨天抱着亲那么久,我想看看花吃饱了水,会不会开得更加娇艳?”
自从嘉蓄在他面前暴露了下流的本性,几乎每天都在这样那样的说胡话,就算听的次数多了,听的种类多了,程储还是不舒服,他攥紧了嘉蓄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
嘉蓄委屈道:“都看过了,哪里没看过?看看怎么了?”
程储瞪着嘉蓄,“下流。”
“哪里下流了?”嘉蓄突然亲了一下程储,“要下流也是哥哥下流,最喜欢哥哥的下流了。”
隐忍不是窝囊,程储掀开被子想撕烂嘉蓄的嘴。
嘉蓄拉过他的手,一把将他抱在腿上。
镜子就在后方, 嘉蓄用力抱着程储的肩膀,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画面。
花团锦簇的荷花文身攀附在静止的皮肉上,花瓣粉白,枝藤墨绿,从修长的后颈向下蔓延。
宛若极冷的雪山上盛开着一朵朵粉白的荷花,他人不可亵玩,只有自己能亲近。
心口泛起绵密的酸胀感,嘉蓄软软地亲着程储的肩膀,真诚地赞美道:“哥哥,你真的好漂亮了。”
因为嘉蓄,程储把喜怒哀乐都尝了个遍,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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