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甩不掉!
谈恋爱还能分手呢,何况他俩压根没什么关系。
陆小少爷被勒得生疼,发了狠地咬上对方的颈侧:“少侮辱狗,我要是真把一条狗从小养到大,像养你一样养个十来年,它至少还懂护主……你简直狗都不如!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恨我恨到这种地步,这么大费周章地来羞辱我?”
陆容恼怒之下咬出了血,林长松却没有什么反应,而是更紧地将陆容抱进怀里,语气淡得很:“您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恨您,而这,正是我恨您的原因。”
陆容微微一愣。
林长松的话讲得跟谜语似的。
可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记忆里那个淡漠疏离的清俊少年,怎么会疯成这个样子。
愤怒错愕之余,心里其实还有一些细微的委屈在。
只是这份情绪太过柔软怯弱,上不得台面。
林长松定定地看了会儿略显迷茫的青年,自嘲地笑了下:“您是不是觉得很突然?认为我在发神经?”
见陆容沉默着没否认,林长松牵了牵嘴角,黑眸深处覆满火焰焚烧后的余烬,一派死寂灰暗:“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您不会花心思去留意关于我的事情。”
他把似懂非懂的陆容抱回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脚链跟项圈,当着对方的面用酒精给那些东西细致地消起毒来。
“你又想干什么?!”陆容看到这些带有羞辱性质的玩意儿立刻炸了毛,却因为被狠操了一整晚,力气在连绵不断的强制高潮中被耗尽,所以连撑起身往后退都做不到,“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给我戴那个项圈,我就弄死你!”
然而出乎陆小少爷的意料,林长松只给他戴了手铐跟脚链。那枚黑色的项圈……
竟套在了林长松自己的脖子上。
有一说一,跟林长松那份禁欲的气质还挺搭。
陆容下意识在心底评价了一番,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黑着脸抿紧了唇。
“您是我的,以后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我会照顾好您的饮食起居,满足您所有的需求。”林长松弯下腰,右手按住箍紧了陆容腕部的金属镣铐,然后抬高左手,食指指尖抵住勒着自己脖子的项圈,“我是您的,接下来任何情况我都不会摘下这个标记。”
真他妈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这不得立刻带去看心理医生?!
陆小少爷实在忍无可忍,拧眉刚骂了句“小疯子”,就被林长松一口亲在嘴角,剩下的话也全给堵了回去。
而亲着亲着,欲壑难填的狼崽就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加餐,专门逮着陆容最敏感的地方欺负。陆容也确实被折腾得够呛,期间濒临崩溃地昏过去几次,然后又被硬生生操醒,被迫感受那根东西在深处横冲直撞的滋味。
做到后来,肚子麻得几乎没了知觉,娇嫩的手腕和脚踝也在连续不断的摩擦中被蹭出了血。
虽然林长松在发现血色后就立刻停了下来,神色焦急冲出去找药,但已经造成的创口不会消失。
……就像他和林长松之间的隔阂。
一旦出现,就难以弥合。
陆小少爷从没这么狼狈无助过,一个人躺在床上望了会儿天花板。然后垂下眼,低声唤了句灾厄。
如果可以,陆容更想自己解决问题,尽量不牵扯第三个人进来,但是以林长松目前的疯狂程度,他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住。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话音落下,黑蒙蒙的雾气便迅速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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