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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精神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抗议,被酒精和香味麻痹得彻底的身体却绵软无力,连抬起胳膊都费力得很,遑论抡起酒瓶,砸向这群老牲口的太阳穴。
“对了,不能让你那下属回来坏事。”老男人色眯眯地笑了下,“我们换个地方。”
然后陆小少爷就被掰开嘴强行塞了颗粉色的药,随即彻底失去意识,颓然地歪过头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他的眼前已经被蒙了道密不透光的黑布,两手也被牢牢绑在了身后。
就在陆容发懵的时候,一只手摸了上来。
陆容悚然一惊,弓起腰想躲闪,却被一把摁回原处。
“不要浪费时间。”嘶哑难听的嗓音冷冷地响起,“我后面还排着好几个,早点完事。”
……好几个?早点完事?
陆容愤怒地叫骂出声,句句问候得不留情面,身处黑暗的那人却毫不在意,甚至还亲了下他的发顶。
衬衣被卷高到肩窝的位置,腰侧被湿热的手指抚过,像是好几条蛞蝓攀爬舔舐,恶心得要命。
思绪开始麻木,身体的敏感程度却不减反增。
对方每加大点力气,陆小少爷就忍不住干呕一下,心里的杀意也更甚一分。
短短十几分钟里,他的上半身被摸了个遍,两枚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被拧得彻底肿起,火辣辣的疼,仿佛刚给孩子哺乳完的女性。
更要命的是,那畜生似乎一直在用手机拍照。
咔擦咔擦的声音不绝于耳,完全不在意他是否会发现。
陆容无比抗拒,一次次地侧过脑袋,试图挡住脸部,却又被一次次地掰着下巴往上抬,强制性地暴露在镜头里。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陆容并非那种好脾气、易欺负的小东西,而是只野性难驯的猫。
哪怕爪子被暂时拔除,骨子里的东西也不会更改。
暴怒之下,陆容猛地挣脱了桎梏,找准方向狠狠一口咬在对方的虎口处。
霎时,满嘴的血腥味。
“让你他妈拍!”陆容咬紧了不松开,含含糊糊、恶狠狠地道,“我非给你扯下块肉来,我……呜、唔——操,别来这个!”
猛然插进腿缝的滚烫性器让陆小少爷慌了神。
他再顾不得咬人,后背发凉,蹬踹着拼命抵抗,却还是让那东西一点点挤到了大腿根的位置。
感受到危险临近后,陆容禁不住颤了一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畜生!别碰我!你、你这个狗日的东西!”
对方对辱骂置若罔闻,直接用热腾腾的龟头严丝合缝地顶住还没彻底消肿的穴口,然后扣住陆容绷紧的窄腰,使了狠劲强行捅进去:“是我在日你。”
哪怕看不见下身相连的情况,疼到浑身发抖的陆容也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恐怖的东西是怎么拓开最外圈的软肉,又是怎么进一寸、退半寸,硬生生地整根磨了进来。
咔擦一声。
他遭受强暴的这一幕也被拍了下来。
“好紧。”那人进到最深处后顿住动作,呼出一口气平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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