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站起来的命令,林垚只好挪动膝盖到桌子边小心翼翼地拆开放在桌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瓶带有浅蓝色光泽的玻璃瓶,低调大气,中间印着黑色的logo——因诗。
是他在很多杂志上都看到过的香水品牌。
想起什么,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希冀问:“陈哥,这就是你上次说要送我的香水吗?”
昏暗的灯光里,他看见陈敛点头嗯了声。
林垚动作更小心了,先喷一点在手腕上然后涂在耳后,才一小会儿,房间里都是淡淡的清香,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寸空气。
陈敛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神经质的闭眼呼吸片刻,猛地睁开眼,拉着林垚的手腕带进自己怀里。这个动作发生得太突然,林垚身体僵硬的被男人抱着,有些惊慌:“陈...陈哥。”
“叫名字。”
陈敛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淡声说。
“陈...陈敛。”
“嗯?”
“陈敛。”
“再叫。”
“陈敛。”
......
林垚不知道陈敛为什么这么坚持让自己叫他的名字,只发现陈敛的心情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差了,尤其是在他喷完香水后。
甚至荒唐地想陈敛是不是对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不然怎么会只来找他,却又不碰他,反而像情人一样那样温柔地对待他,送他香水,叫他垚垚。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陈敛感受着与林水遥相似的五官声音,一模一样的的气味,心中的那股闷痛更加强烈。
林水遥已经整整两天没跟他联系,除了在江岷身边,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他们在一起会做什么,接吻、拥抱、做爱,结束后睡在一张床上,林水遥又那样会撒娇,怕是勾得江岷连床都不想下吧。
陈敛自残般想着林水遥和江岷在一起的种种,眉眼不禁染上一抹阴蛰,环着林垚的腰,声音低落地呢喃:“遥遥...遥遥...”
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喊,好像这个人就是他的命根子,离了就要死一般。
林垚跟过很多客人,但大部分都是来找乐子的,玩新鲜感,想尝尝男人的逼是不是也想女人那样美妙,粗暴地发泄完后只随意地丢几张票子就走人,身上味道也很难闻,有些甚至还有口气,长得更是惨绝人寰。
他从没遇到过任何一个人是像陈敛这样,高大英俊,衣品好,修养高,儒雅斯文,他没读过多少书,却在看到陈敛的第一眼,脑海里陡然冒出芝兰玉树这个词来。
在他眼里,陈敛遥远如天上的月亮,可望不可及,而现在,那弯月亮在他怀里,亲昵眷恋的喊他垚垚,不再高高在上,而是触手可及。不知受到什么的指引,林垚本能的抬起手,渴望而动作生疏地拍抚着陈敛有力的脊背。
就在下一秒,被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陈敛面色冷漠地掐着他的脖子:“你刚刚在干什么。”
林垚面色涨红,有些艰难的开口:“陈...陈哥,对...对不起。”
陈敛凤眼微眯,缓缓收紧力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自己的位置,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你做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明白吗?”
林垚抓住脖子上的手连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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