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半露,浑然不可侵犯。
等稍微清醒一些,乔逾翻身起来,再想给宋峻北“互帮互助”帮回去的时候,宋峻北已经远离了卧室,背影一晃就消失在视野里了。从始至终,他碰到乔逾其他身体部位时的动作或轻或重,却全都一触即离,那些靠近的体温都好像只是乔逾的错觉罢了。
乔逾捂着自己扑通直跳的心又倒回床上。耳朵上被咬的地方在发烫,能摸到一点点齿痕。皮肤还未完全恢复,这个痕迹还没有变成错觉。
乔逾红着脸心想,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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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得手了一次之后,乔逾每次去画室都抱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刺激,兴奋,期待。虽然不是专门为了做这种事才去找宋峻北的,但这个娱乐活动让乔逾兴致高涨,越来越渴望和对方接触,变得亲近起来。
各种意义上的亲近。
想让宋峻北帮自己纾解,但不是真的能随便造次,总要先看看宋峻北的心情如何。宋峻北因为工作面色不善,气压低沉的时候,乔逾就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然后在默许之下试着给他讲一讲别的事情,想讨宋峻北开心。
那大都是些低学年学弟学妹们的恋情八卦,校园里传奇人物的逸事,还有网络上近来流传的一些新闻段子和搞怪趣事等等。有无意间看到的有意思的短篇漫画,乔逾特地保存了,现在也可以拿给宋峻北看了。乔逾虽然不热衷于维持社交圈子,但活跃在网络,耳濡目染之下这些东西是真没少了解。
两人吃饭的时间因此总会拉得很长。像讲脱口秀一样,乔逾一个人谈天说地。宋峻北可能在回来之前因为工作或订婚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这时他倒抛下外面的事成了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当乔逾一个人的听众。他永远一副对乔逾的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总是附和或提问。
乔逾也发觉了他好像很乐意听自己讲话,但拿不准这是否只是出于一种礼貌。就像乔逾永远也参不透宋峻北屡屡同意帮乔逾发泄,却不再允许乔逾帮他帮回去是为什么。
是的,乔逾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借由宋峻北的再三忍让和纵容,每次画完画,结束了模特工作后,他都非要缠着宋峻北再来一次“互帮互助”。
刚开始的时候,宋峻北会有些头疼又好笑地看着他,说,自己去玩杯子。
乔逾就不依不饶了,摇着宋峻北的电脑椅,非说你的手比较有感觉,没你帮忙就射不出来。还要埋怨道具几句,说道具没意思,还很硬,有时候会弄疼小兄弟。
得磨好一阵才能让宋峻北同意。
乔逾变得越来越沉得住气,可以在做模特的时候坚持好久,摆再让人难堪的姿势,脸红得滴血也要硬着忍到工作时间结束,再直勾勾地盯住宋峻北,软绵绵地开口,无比可怜地请求“帮忙”。问就是因为宋峻北的工作才硬的,想让宋峻北收尾帮他发泄合情合理。
宋峻北好像对他这样子毫无办法。要不然乔逾自己躲到卧室去纾解了,没过一会儿宋峻北就得走过来看看他到底在干嘛,好像乔逾一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就会出什么事一样。
起初乔逾也没弄懂。后一步赶过来的宋峻北脸色不太美妙,伸手把飞机杯拨到一边,然后把乔逾摁倒在床上弄得他连续射了两次,眼泪都啪嗒掉到枕头上染出一小块湿痕了才放过他。
宋峻北好像非常不爽,质问乔逾:不是说非要我的手才可以?
乔逾喘息许久,一脸茫然又着迷地抬头看着撑在上方的宋峻北。宋峻北沉默片刻,又说了一句:以后想自慰就跟我说。你这副样子是绝佳的漫画素材,怎么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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