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
乔逾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快速用道别来结束话题:“明……”
“……周日见,宋先生。”
宋峻北“嗯”了一声。“晚安。”
乔逾带着乱糟糟的心思,转身回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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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背影在楼道口消失过了很久后,宋峻北回到后座,并关掉了车内的照明灯。
现在没人会知道,半夜静静停在学生宿舍楼下的一辆车,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只有宋峻北能够闻见,车里还留有精液的味道,没有化开。那是极其浅淡的腥涩气味。
恐怕鲜少会有人觉得这玩意儿好闻,但总有人受情欲催动,想做出些变态行径。譬如某人现在就想着把小朋友射精的器官掌控在手里,含进嘴里,吮得他魂儿都没了,再扣住他的手臂将他压在身下深吻,把那股味道都渡进他的口中,然后看着他被他自己的东西呛到的样子发笑。
会很煽情。
宋峻北半跪在柔软的后排座椅,将自己肿胀多时的性器放了出来,在充斥着他的气味的车里开始自渎。
在宋峻北放肆无度的性幻想里,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很煽情。
座椅上还沾着他射出的东西,没有完全干涸——乔逾之前用湿纸巾擦了几遍,结果是搞得座椅上更湿了。他很是慌张,真心有认真用力地擦拭却还是没处理好。最后他草草收拾了一下,假装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他又开始心绪不宁地想着其它事。
那时宋峻北一边开车,一边看他。看见他默默发呆想心事的样子,看见他偷偷打量自己还觉得没被发现的眼神。更早之前看见他自摸得不亦乐乎,看见他毫无防备地背对自己,挣扎着摇晃屁股,动了情欲……现在便如此想着他这样那样的情状,想着车震,想着不分场合地交媾的那些事。
想起禁锢住他的腰强迫性地往下压时的触感。想起拿个破体温计在他后穴里抽插搅动,细致缓慢地探寻敏感点时的心情。想起他每一声叫人下腹一紧情潮汹涌的呻吟,好像真的被人操了还觉得舒服一样。想起他紧致高热却不能进去触碰到的内里。
想起听到他跟护士说他和宋峻北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烦躁。虽说是宋峻北没看好他,让他发烧中暑在先,但怎么说也是宋峻北后来尽心尽责地给他做急救,送他到医院,又陪着他直到他退烧了好起来……怎么开口就说没关系。
说是朋友不行吗。男性朋友。
联系一下他刚才走前支支吾吾的样子,突然想到,有没有可能哪怕是他们现有的关系,也会让他觉得压力很大?哪怕只是当个模特,也是见不得人的。毕竟是男同向色情漫画的模特。雇主还是个男同。
男同。
脑海里只想着一个人,宋峻北低沉地喘息,默叹。
爱上你是我的天性。
他发泄了出来。
而后渐渐觉得怅然若失。车里只有一个人罢了。自慰,可以。接吻,不行。
刚射出去的东西都沾到座椅上了。涩烈的气味拥堵在车里,覆盖了先前另一个人的气味。宋峻北叫乔逾不必清理,是因为现在才算弄脏。
至始至终肮脏的都是大人的思想。这次单人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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