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逾不想触这个霉头。他豁出去了,从宋峻北掌心取走新道具,仿佛拿起的是刑具。宋峻北旁观他的动作,加了限制条件:“衣服先别脱。”
乔逾低头,和自己被湿透衬衫勒出激凸的胸部相顾无言。他伸手试了试乳夹的松紧,回弹的力度,又做了个深呼吸,拖了半天,才终于肯捏开乳夹,尝试性地夹在自己的乳头上,用手托着慢慢放开铃铛。
隔着衣服,被夹住的痛感钝钝的。可它还是很紧,很有压迫感。轻微的疼痛之外有种说不上来是痒还是刺激的感觉,叫人头皮都被扯紧了,呼吸的节奏全部乱掉。乔逾没预料到,也没控制好,下意识嘶了一口气。
“有感觉?”宋峻北追着他的声音问。视线凝固在他胸前。“用手推一下铃铛。”
乔逾试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叮的声音响起之时,铃铛晃动,悬线之上的乳夹也被带动,乔逾猛然觉得乳头正被人捏紧了拉扯,左一下右一下地扯着玩。
眼中是摇晃的铃铛,注意力却全被胸前的感觉抓住了,那种刺激感在脑子里来回晃荡,极快地刺穿了迷乱的感受。乔逾身体本能有点想躲,不知道在躲什么,鼻子里已经哼出了奇妙的长音:“嗯——”
“再用大点力气。”
乔逾喘了口气。他反应过来,一把摁住两个铃铛,不让它们乱动了。
“不、不行……!”
宋峻北啧了一声,显而易见是一种嘲弄。眼神瞟向他下面,明知故问:“翘起来了?”
“……”乔逾捂着胸,支支吾吾辩解不出来。“也没有很…很……”
衬衫都湿了,变得沉重了不少,但衣摆还是被顶起来了一点。如果放低视角,就能清楚地看见没穿裤子的乔逾,两条光裸的白腿之间下体已经半勃,龟头抬起,自作主张想要从衣服底下探出头来。
就像个十足的变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控制不住发了情。乔逾羞愧得想捂住下面,可那样就捂不了胸了,两只铃铛就又会晃荡起来,发出引人注目的铃音。反之亦然。怎么都是要顾此失彼的。
一下子急得脸又红了。害臊害的。
“是谁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能管住自己的?”宋峻北十分及时地翻起了旧账,一副乔逾越吃瘪,他就越痛快的恶人嘴脸。
特别是当他以一种目的性极强的目光看向桌面上的贞操带之时,乔逾心里的危机感放大到了顶峰。
在宋峻北伸手之前,乔逾慌忙抢走了那套贞操带。
“这个我也自己戴!”乔逾急道。
走动和抬手的时候铃铛摇来晃去,叮叮作响。被铃铛的重量挂住的乳头也被反复牵扯,扯住了穿戴者的呼吸,风中两点摇摆的朦胧缨红撩了看客的眼。
宋峻北动也未动:“行。”
乔逾受不了了,趁机将那两只乳夹取了下来。宋峻北的眼神便又黏在了他胸前,目露询问。乔逾放下乳夹立马缩到一旁,眼睛四处乱瞟地解释:“等会再戴……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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