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争吵一言不发,还装不认识存的是什么龌龊心思。他想要什么东西都是明抢,林京与不一样,他工于心计,一点一点把人收入囊中。
可怕得很,宋悯庭想。
林京与没有拒绝宋悯庭变态的邀请。他也是个变态,他也想看兰游春在床上的姿态,肯定美不胜收。他决定当个合格的摄影师,拍下兰游春美妙的身体,藏下一份,日夜欣赏。
和他想的一样。
在相机的取景框内,兰游春匀称的身材比例漂亮极了,这样的漂亮的身体本没有败笔,但他胸口的那个刺眼的庭字简直丑陋至极,林京与气得端相机的手都有些抖。
宋悯庭一点都不懂欣赏美。
林京与的摄影中只有兰游春,宋悯庭永远都不完整。
兰游春脸上散落的痣,大大小小的,全被宋悯庭舔得湿漉漉,兰游春流出的眼泪又将那些痣洗得晶亮,沿着兰游春合不拢的嘴往下,循着津液滑落的地方照到锁骨,又沿着粉色胸膛,给发肿的,被含得水津津的乳头镜头,再顺着宋悯庭指尖抚摸的方向,拍到兰游春被操射的性器,粉嫩嫩的,吐着乳白的汁液。而他们相连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了。
镜头这时被一只手抓住,宋悯庭对着镜头,对着林京与轻蔑一笑,拉着镜头跟着他走,他亲兰游春的唇,裹着兰游春粉色的舌头吮,一路往下,他如何舔弄兰游春乳头,如何抬起兰游春的腿挺进,又是如何射精,通通抓着林京与的镜头,一一录过,像摁着林京与的头,扒着他的眼睛看。
“够了……”
兰游春抬脚踹宋悯庭的心口,蝴蝶结早散了,红色绳子稀疏地挂在他腿上,现在染了一些不明液体,愈发好看,勾得宋悯庭抱着他的脚亲,算回答他,不够。
林京与给兰游春的脚特写镜头,宋悯庭射精,或者兰游春高潮,那挂着红绳的脚紧紧勾了起来,圆润的脚趾在光里粉白漂亮,现在沾了宋悯庭的口水,更是妙不可言。
林京与吞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快。
没有人能拒绝兰游春的诱惑,或许兰游春本人也意识不到自己在勾引人,但他确确实实,不用说话,不用动手指,就在那,本身就足够吸引。
等宋悯庭操够,林京与的手已经酸得不成样子。宋悯庭把凌乱不堪的兰游春从床上抱起来,带到玻璃笼,把他放了进去。
林京与不用宋悯庭说,端着相机跪在地上拍。这个玻璃笼太适合兰游春了,玻璃隔开触碰,却能让兰游春完美地,一览无遗地展示在面前。
艺术。太艺术了。
林京与还没惊叹够,宋悯庭捏住了他的下颌,踩住了他勃起的性器,弯下腰,逼视他:“你在想兰游春吗林京与?”
林京与迟钝了一秒,滚了滚喉咙,笑道:“没有。他是你的,我不抢。”
宋悯庭也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林京与的脸说:“你最好记住你的话,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会剥你的皮,抽你筋,让你生不如死。滚吧。以后遇到兰游春,也滚远点,别靠近他。”
关上门,林京与脸上的笑仍旧未消,甚至更加夸张。一直到门口,保镖二话不说抢了他的相机,拔了内存卡,狠狠地把他的相机摔得四分五裂时,他的笑才僵住。
他回头去看,宋悯庭站在窗口,一如兰游春朝他挥手求救那般,疯狂挥舞手臂。
该死的宋悯庭。
林京与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笑得斯文,他的手机也在此刻响了起来,他拿出来接起来,那边的人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兰游春真的被囚禁了?我已经在警察局门口了,他们现在就要带着我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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