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碰过呜呜呜......”
男人用力揉捏凸起的阴蒂,敏感的肉果被他肆意地亵玩,“碰一下就这么多水,骚成这样还敢说没有?”
“真的没有......小骚穴只有先生可以肏进来,只吃过......只吃过先生的大鸡巴,只有先生可以肏进来,呜呜呜......”
男人扔开手中的皮拍,一手掐住少年的大腿,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龟头上沾了些腿间的粘液,抵着微张的花穴挺腰而入。
“轻点......轻点,啊,不要一下子进来......轻一点......”少年勾着男人的腰背,软绵绵地呻吟。
“轻不了。”男人一口气将阴茎捅入花穴深处,他引着少年的手去感触肚子上凸起的形状,恶劣道,“这是给坏孩子的惩罚。”
随后,一夜涟漪。
“腿好酸啊,爸爸揉一揉嘛。”事后,穿上衣服的沈言诺躺在床上,娇滴滴地冲爸爸抱怨,“都怪你这么用力,明天还要上学呢。”
沈韫书坐在床尾,耐心地帮小孩按摩双腿:“明天要我来接你吗?”
“好呀,不过明天社团有活动,你晚上再来接我吧。”
沈言诺这次拿到的剧本是主演之一,已经连续好几天彩排到深夜。
活动室内,沈韫书熟门熟路地找了个角落坐下,旁观台上人表演。
“你怎么又来了?”齐宇刚刚下了晚课,一进到活动室就看见坐在角落的男人,“你们俩是真不怕被人发现啊?”
他最近闲来无事,下了课也总往社团跑,好几次都撞见沈韫书过来接人。
“我看你也挺闲的。”沈韫书双臂环胸,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上,“怎么?没去找新的公司实习吗?”
“大叔,你给的封口费都够我几年不用上班了,实习个屁。”齐宇抿着唇顺着男人的方向望过去,台上正演到高潮一幕,灯光打在沈言诺身上,他顺着音乐缓缓倒下。
“不过我先讲清楚,你俩再这么高调下去,想瞒都瞒不住,到时候我可不退钱。”
沈韫书从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哼声,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沈言诺身上:“给你的钱我没兴趣要回来,其他的事也不需要你担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沈言诺你能不能专心点?演尸体还东张西望,老往台下看什么看?”
广播里传出陆落风的怒吼。
“我下一幕才死呢!现在还不是尸体!”
沈言诺气得原地诈尸,当即朝着中控台里的人反驳。
暮春四月,空中下着绵绵细雨。
沈韫书着一身肃穆黑衣,撑着伞站在屋外,他看了眼时间正想进屋喊人,就见沈言诺一袭靓丽的夹克衫朝他走来。
他全身都是显眼的红色,举着一把透明伞,整个人都喜庆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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