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户,外面的世界。
宋西峂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极夜的时候,他总是犯困。
穿着拖鞋走到洗手间门口,推开门。
温一宵正坐在地上,靠着墙,长腿委屈地曲起,额头抵在膝上,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地上是瓷砖,很凉。
宋西峂皱皱眉,半蹲下,推推他的小臂,说:“温一宵,醒醒。”
Alpha慢慢抬起头,黑发在他那双漂亮的眼前轻轻掠过,半睡半醒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雾。
宋西峂又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宋西峂,”温一宵有些鼻音,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空荡:“再做一次。”
宋西峂一愣,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温一宵说:“我连去洗手间都要经过你。”
宋西峂皱皱眉。
温一宵抬起头,看向那条拴在洗手池上的锁链。
黑色金属链子,连接着那个项圈,套在那个骄傲的alpha的脖子上。
他苍白的脸色与森冷的禁锢形成鲜明对此,也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致命吸引力。
宋西峂弯弯唇角,将唇贴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扑进了他的耳朵:“我说过,你不是随时都对我有吸引力。”
宋西峂在家里准备了一个月的粮食,这一个月,他不会出门了。
北境的极夜很静,外面几乎没有人在走,宋西峂家的电视机有几年没交费了,网络也停了,这种时候,除了电脑里下载的几部电影和满屋子的书,几乎没有其他事可做。
但宋西峂这一次并不觉得无聊,他心情很好,以至于在炸鸡块的时候还哼着歌。
半开放的厨房里,宋西峂穿着黑色柔软的毛衣,系着一个有点土的粉色旧方格的袋鼠围裙,不像是他会用的,很像是妈妈那一辈会挑选的。
他背对着卧室和客厅,很有兴致地把那些炸鸡摆成心形,并淋上番茄酱和芝士。
背后,客厅里安安静静,床上,一个人影正躺在鹅绒被下,闭着双眼,眉心皱着,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白皙的脸色有些潮红。
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身上的鹅绒被正细细颤着。
厨房里的人终于准备好了晚餐,脚步声走到床边,他放下了餐盘。
走到床尾,在即将熄灭的壁炉里又填上木柴。
火焰迅速舔上干木头,橘色的火光跳跃在屋子里,床上厚厚的被子被暖光包裹。
宋西峂转身,屈膝爬上床,从床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宋西峂……”温一宵声音低哑而愤怒,咬牙道:“你快点拿开。”
他的阴痉上套着一个东西,像一个触手一样,不停震动着,反复刺激着他阴痉顶端的蘑菇,痛苦又伴着强烈的爽,却带着强烈的侮辱性。
宋西峂从他的长腿爬到他的腰部,从外看,被子鼓出一个大包。
宋西峂轻笑了声,像玩闹一样蹭了蹭他的大腿里侧,活泼地说:“别生气嘛,新买来的,好玩的。”
温一宵被束缚着身体,整个人绑在床上,根本挣脱不开。
宋西峂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吐在他的阴痉上,加深了那种刺激。
他出离愤怒,咬牙切齿道:“好玩,你怎么不自己玩?”
宋西峂笑得发颤,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到他的胸前,灰褐色的眸子里笑意开朗,并不像有什么坏心思。
温一宵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拿下去,你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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