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竟是跑到了驿馆之前。
阿雅思久久地看着那道牌匾,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之色,向着驿馆里走去。
该是他找回自己的身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的时候了。
他知道孟恩和林罕都住在里面,只是不知此时在不在。
他一路避开守卫,向内走去,心跳越来越急。
有几名达剌的武士从前面的小路上走过,阿雅思将后背在墙上一靠,躲了过去。
武士们经过,他刚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在身边的窗内,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子嗓音——
“我是皇上的贵妃,姓齐。”
阿雅思猛然一怔。
房间内,突然见到齐贵妃找来的孟恩和林罕也是一脸诧异。
他们两人曾经在大雍招待使者的宫宴上见过齐贵妃一面,但除此之外,双方就再没有过什么交集了。
今天,两人刚刚回到驿馆,就听见底下的人来报,说是有个奇怪的女人找了过来,指名道姓地要见他们。
以两人的身份,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得的,孟恩和林罕本来没想理会,前来禀报的人却呈上了一对红宝石的镯子给他们看。
镯子、簪子、戒指,这本来是一整套的首饰,也是阿雅思生母的陪嫁之物,此时此刻,终于凑在成了一套。
就这样,齐贵妃才被请了进来,对着阿雅思和林罕进行了自我介绍。
她身为宫妃,出一趟宫十分不易,此时摘下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一张苍白无妆的面孔。
令林罕和孟恩都谨慎地与她保持着距离,同时,心里也都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阿雅思的那封“遗书”。
里面说,七皇子兰奕欢是他留下的那个孩子。
而这齐贵妃,岂非正是兰奕欢的生母?
她又有这镯子,很有可能就是——
孟恩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地说道:“原来是贵妃娘娘,不知道你为何出宫,手中又为什么会有舍弟之物?”
齐贵妃从旁边拿起一炷香,点燃了,在两人惊疑防备的目光下,插到了房中摆放的阿雅思的灵位前。
仿佛也是借着这件事平复自己的心境,她淡淡地说:“自然是他送给我的。”
林罕道:“我们如何相信你?镯子不过是死物,也可能是你捡到的,抢到的。”
齐贵妃早有准备他会有此一问,又取出了一沓信递了过去,孟恩和林罕翻开一看,发现上面字迹熟悉,全都是阿雅思当年写给齐贵妃的。
“真的是你。”
林罕沉声说道:“你就是那个小弟喜欢的那个身份高贵,但是暂时不能带回家的女子。”
可如今,齐贵妃有地位,有儿子,身份尊贵,他的弟弟,却早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
齐贵妃一怔,问道:“他还跟你们提起过我?”
两人之间这般见不得光的感情,他竟然……还会跟家里的人说吗?
这个傻子。
孟恩问齐贵妃道:“你最好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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