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是冰系的,要让水汽结冰很简单。”正是因为如此,夜嘉败了才觉得羞愧。
“结冰简单,但你不能让东海结冰啊。活水结不了冰哒,一切都该量力而行。”付之南说着,要去摸摸夜嘉的头顶,可太高了。
“夜嘉你长那么高做什么!”付之南有些生气,不远承认自己矮。筑基太早,导致一辈子都是这样的身高。
夜嘉闻言,半蹲下来把自己的头伸过去。
“如果槡白也能像你这样听话就好了。”付之南一边揉揉夜嘉的头一边抱怨。
正是这句话让夜嘉心头一紧,第一次在付之南面前露出笑容,哑声道,“原来如此。”
“你怎么了?”付之南收回手,敏锐的发现夜嘉的情绪不对。
“无事。”夜嘉摇头站起来,“我们回去。”
“好。”
回去的路上,夜嘉看着吃糖的付之南忍不住叹口气,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攥紧:只怕我给付之南尊者提鞋都不配。
“夜嘉,你总是叹气做什么啊。”咬出下一块鱼糖,甜滋滋的笑容也被甜的更灿烂。付之南摇头道,“总是叹气的人不会有好运气的。”
“嗯。”夜嘉点点头。
等那两人走了之后,北谷才将羚锐放了出来。羚锐是一只水麒麟,此时被缩小成兔子大小。
“为何如此?”北谷蹲下来揉揉水麒麟的脑袋,“本尊只不过闭关几日,你怎么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羚锐。”
那水麒麟也不回答,只是埋头苦挖土。一副要把这小岛挖穿的架势。
“羚锐!”北谷刚想说话,就觉得这周围不正常。这里的灵气好像比东海的其他地方要浓郁。
“不对吧。”心里有疑惑,北谷掐指一算,“这不是好地方啊。这是东海最煞气的地方,怎么会那么浓郁的灵气?”
再看羚锐掘土的姿势,北谷越发奇怪。
“这岛下藏着什么东西吗?”
这三天,槡白简直是如坐针毡,辗转反侧。心每时每刻都在被煎熬。就怕付之南知道什么。
“唉。”
“宗主,您怎么闷闷不乐的?”林斐长老一进来就见到宗主站在窗前唉声叹气的。就那模样,活脱脱一个为情所困的公子。
加上这一身又富贵温润,倒像是凡人间害了相思病的王孙公子。
“无事。”槡白说不出口,说不出口自己担心付之南。
这林斐也是下山历练许多次的,一眼就看出什么情况,笑着拱手问道,“宗主是担心付之南尊者?”
“你!”被戳穿心事的槡白本欲恼羞成怒扇这人一巴掌,但想到自己的人设还是按住了要发作的心思,笑道,“哪里有这回事。”
“其实,宗主与尊者都是散仙,若是结为道侣对崆山宗大有裨益。我等自然是乐见其成,只是尊者的名声不太好。”
这就是林斐最大的顾虑,毕竟自己家宗主可是一等一的好人。听崆山宗宗主槡白,谁不竖起大拇指。
只是这付之南,那名声真的是有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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