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这人名声可不好,这就来崆山宗了呢。
唯独夜嘉凑了上去,“尊者。”
“是你啊。”付之南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那语气冷冰冰的跟冰块砸耳膜上似的,也懒得回头去看。
“尊者不高兴?”夜嘉不想坐下边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尊者的头顶。红色发绳在尾端绣着金线牡丹花。
很是华丽雍容,和这个可爱的长相并不搭但意外的和谐。
“嗯!”付之南叹了口气,嘴巴噘得老高,“是有点不高兴。”
夜嘉:“为何不高兴?”按理说这缚绳解开是件好事,怎么不高兴了。
“因为本尊也不知道。”说罢,付之南叹了口气,“也是奇怪,本尊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但就是不高兴。或许是今日没有糖吃,或许又是今日太阳太好,反正就是不高兴了,不知道。”
“嗯。”夜嘉表面还是冷冰冰的,但是心里想笑:这付之南尊者虽然贵为散仙,但很可爱呢。
付之南仰起头看夜嘉,“你说,本尊为什么不高兴?”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玩。
“不知。”轻轻摇头,夜嘉仰头望天,“许是心里有事。”
“唉。”
槡白一直在观察两人,见付之南居然抬头看向夜嘉,心里按耐不住醋意翻涌。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提醒,“夜嘉长老,怎么还没走。”
“宗主!”夜嘉拱手行礼,“方才看付之南尊者似乎有所忧虑,所以开导两句。”
“原是如此。”闻言,槡白也没有多问,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走了。
夜嘉无法为付之南尊者分忧,也很无奈。拱手道,“告辞。”
“嗯。”本来付之南还不高兴,现在反而豁然开朗了。
槡白这家伙并没有放弃自己,他反而是想欲擒故纵。知道自己喜欢他的情况下故意做出疏远的姿态,目的就是让我害怕,让我去靠近去追求。
这样,槡白就能占据主动。
虽然槡白如此想,可还是担心我跟夜嘉两个人交谈,生怕会透露出鼻烟壶的事情。所以他刚刚出来阻止。
本来付之南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只怪这次槡白先沉不住气,露了底。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
“槡白!”付之南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尘转身小跑进去,“槡白槡白!本尊有话跟你说!”
“何事?”槡白铺开手上的玉简。
“槡白!”付之南跪坐到老变态身侧,笑得露出酒窝,“本尊很喜欢宗主大人呐。”
这样直白的说喜欢是槡白没想到的,还以为这人会隐忍或是会闹脾气,怎么现在直接就说了出来。
这计划不就打乱了吗?
“其实吧,本尊昨天晚上也想了想。你我都是散仙,所以在一起不是很合适吗?只要你不囚禁本尊,一切都好说的。”
说着,付之南拉过槡白的手开始撒娇,“槡白,你给本尊买糖吃吧。买糖吃本尊就原谅你昨夜囚禁本尊的事情,怎么样?很划算的,就是买糖啊。”
槡白看了眼被牵住的手,又看了看付之南。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眉头越来越皱。
这喜欢不是自己的,槡白很清楚。这喜欢原本属于夜嘉,是夜嘉的。付之南只喜欢那个做鼻烟壶的人。
“是吗?”槡白重新勾起嘴角,又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慢慢抽回手,“原来是如此啊。”
付之南假装听不懂槡白的话,笑着点头道,“是啊是啊,你之前给本尊吃的麦芽糖本尊很喜欢的,你再给本尊来一个,本尊就原谅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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