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过。
现在他导师的位置都好像被沈芒岳抢走了,学生们全都兴奋地看着沈芒岳,没有一个人会将目光投向他。
温青与惊恐。
怎么会这样?
沈芒岳把他们写下的方案一个个都看了过去,然后把他们写在上面的歌也都听了。
“只从舞台的丰富度来讲,还是这个以社会经济泡沫为主题和人性泡沫为主题的来的更饱满一些,而且角度都很新奇。”
“情歌还是有点单调了。”
那个做了情歌方案的学生挠头,也没生气,憨笑了两声:“其实我写下这个方案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是另外两位同学的更有趣。”
有人问沈芒岳:“那这两个主题哪个更好呢?”
沈芒岳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说不上来。”
“我们不是有三四天的时间吗?要不你们先花半天的时间,做出一个大概的轮廓或者雏形,然后我们在一起商讨做最后的决定。”
学生们都很激动,作为音乐人,现在突然有了灵感,他们恨不得不睡觉通宵来做改编。
正是兴头上。
沈芒岳这么说,他们都很乐意。
他们六个学生中,有三个想做经济泡沫,有三个想做人性泡沫,不管沈芒岳选了哪一个,另外三个都会很可惜,因为这样的灵感迸发和肾上腺素分泌的时刻不是每一天都会有的。
这时候的他们都不是只为了节目,更多的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和能力都展现出来。
所以沈芒岳这么说,大家都很乐意。
这么有想法,大家很有信心能在一天内做完七八成,然后再花一天时间去润色,所以拿出半天的时间来做雏形是完全可行的。
大家已经开始自行分组商讨雏形,温青与却突然开口:“不行!”
他这句不行,来得太突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有人这才发现原来温青与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话,大家原本是想要问他的,考虑到他一直都没有讲话,喊他也没反应,于是才和沈芒岳讨论了起来。
温青与好歹也是临时导师,学生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后,有人顺着温青与的话往下问:“那温老师是怎么想的呢?”
温青与手指甲掐着掌心,其实沈芒岳说自己想法的时候他就在听了,听了之后,他发现自己居然想不到比沈芒岳更好的点子了。
沈芒岳真的说得很好。
可他才是这个组的导师,对学生起到领导的作用。
现在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那他今天岂不是在组里完全没有发挥作用?
他们组的导师现在不像是温青与,倒像是沈芒岳了。
温青与必须要拿回自己的主动权和支配权。
所有人都在耐心的等着温青与说话,包括沈芒岳。
沈芒岳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正是因为他毫无变化,温青与越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
沈芒岳现在是不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温青与咬牙:“我们不能分成两个组。”
他开始说话后,就顺畅了许多。
“我们的时间有限,要是分成两个组,浪费珍贵的半天时间,到时候肯定来不及了。”
温青与这话从完全路人的角度来听是没有什么错的,只有组员们自己知道他们是有能力浪费这半天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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